猝不及防被阴阳怪气扑了一脸的白师长:“……”
一想到这丫头明明懂他的是什么意思,还是要故意气他。
白师长整个人都散发着想黑化想变异的气息。
浓郁得连外面的警卫员都感受到了。
甚至以为白师长被脏东西附身了,正在纠结要不要去找把糯米来驱驱邪。
对白师长来,这丫头的话一次比一次不着调。
大的事,都被她的像村里孩子过家家一样。
都大事化,事化了。
可你这直接从大山化成了在门前尿尿,这谁受得了?
把越国收入囊中这么大的事,这丫头就这么随口出来了。
她的还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老金家究竟是怎么养孩子的!?
瞅瞅这话得,隔着电话都让人感觉窝火。
这丫头上辈子难道是阴阳师吗?
这事要是像别人在门口尿尿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上去就是一大嘴巴子顺便还能再踹两脚。
现在问题是,她想拿下的是一个国家。
白师长扭曲着脸,“丫头,这不是尿哪儿的事,总之,这事儿你就别想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丫头在用激将法让他答应!
他是必不可能答应的,那位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他们不干!
金豆豆皱眉,干嘛这么胆,“那咋了?拿下来了不就是咱们的地盘了吗?”
越国要是没有他们,早就被国的坦克踏平了。
他们现在拿下,既多了一个省份,又能避免后面养条白眼狼出来。
这种稳赚不赔,一箭双雕的事,为什么不干!?
这不服气的语气,听得白师长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了避免被她怂恿得头脑发热答应了,白师长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行就是不行!”
还咱们的地盘,这丫头还真敢。
脸皮是真厚啊。
他时常因为他脸皮不够厚而感到惭愧,也为她的厚脸皮而感到震惊。
这又不是土狗撒尿,靠气味圈地盘。
不是谁先把尿撒到越国,越国就是谁的。
金豆豆听白老头这么,就知道不可能了。
但她还是不死心地了句,“谦胆鬼~”
历史就是历史,改变不了。
白师长不为所动,一脸严肃的,“好了,你这丫头就死心吧。
别我不答应,上面那位也肯定不会答应。
燃烧弹的方子卖了一百多亿金,这些钱全用来投入到绿批量生产上了。
按照你的要求,上面答应留一部分用来安置烈士。
至于你的那一部分,会照样打到你账户上。”
听到一百多亿金,金豆豆牙都酸了,这笔钱要是花在她身上。
不知道得有多爽。
不赌博,不乱花,她躺着花十辈子都花不完。
但是要是用在绿身上,最多也就能包个二三十架绿出来。
啧~
打仗就跟烧钱一样。
一想到这钱还是为越国烧的,金豆豆就想在华国脑门上刻上大怨种三个字。
她环视一周,对这叙利亚风格的环境充满了嫌弃。
但嘴上却答应得十分痛快,“那行,你可以派人来接了。”
她那儿战士们的骨灰盒都快放不下了,又不能塞空间里去。
那对他们来,也太憋屈了。
白师长一噎,她倒是得轻松。
这丫头风就是雨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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