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这位青年人,不再多思多想,整了整衣襟,郑重其事地双膝跪倒在这只独尾狐小男孩面前,郑重地磕上三个响头,声音洪亮地向这只独尾狐小男孩喊了一声:“师父!”
这个举动,吓住了浑身燃着火焰的这只独尾狐小男孩,被吓得慌张起来,急忙用手去搀扶:“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只独尾狐,是一个小毛孩子,怎么能够做你的师父呢?不行,这可不行,真的是不行!”
双膝跪在地上的这位青年人,认定自己就做这只独尾狐小男孩的徒弟,用保护和陪伴,来报答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位青年人,意志坚定地告诉这只独尾狐小男孩,自己的认定:“师父,我本是这浩瀚宇宙中的暗光所生,也可以说成是,这宇宙中所产生的暗光精华,所凝聚而成的一个产物,似魔非魔,似仙非仙,也不是精灵鬼怪,也不是邪魅的滋生体。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想弄清楚自己这个凝结物而产生的物种,究竟是什么?我就义无反顾的开始在浩瀚宇宙中游走,寻找自己这个产物,究竟是属于什么品种,归属于什么族类?
这样,我就开启了寻找答案的行程,也就是在这个寻找答案的过程中,看到以强欺弱,凶残吞噬着善良,恶毒在毁灭着仁慈,邪恶在取缔正义的时候,就禁不住要出手。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为黑暗中所有产物,以及所有邪恶载体或承载物的公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总是会被追杀,成为了黑暗势力,邪恶物必须要除掉的目标。在黑暗、邪恶者那里,就是眼中刺,肉中钉,非常厌恶和憎恨,到了必欲除去的仇敌的地步。”
不管这位青年人,怎么说,说些什么?这只独尾狐小男孩,都无心听下去,也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认认真真地向这位青年人,说出自己不配做他师父的理由:“你快起来,起来,我说出来,自己不能够做你师父的理由。你听完之后,很可能就会自动放弃,认我做师父,我真的是不配!”
拒绝起来的青年人,一脸的坚定不移,根本不在乎面前的这位,独尾狐小男孩所说的这一切,意志坚定地告诉这只独尾狐小男孩:“不,我不能就这样起来,我不管你说些什么,你有什么样的理由,你用什么方法拒绝我,都不是我这个浩瀚宇宙中的暗光,所产生的魔中仙,应该考虑的事。什么事都不是你收我为徒的障碍,什么时候,你收下我这个徒弟,我再起来。要不然,我就永远跪在这里,直到你收下我这个徒儿为止。”
面对着这位青年人,执着的回答,这只独尾狐小男孩,一张小脸蛋上满是无奈,只好说出来自己的理由:“不是我不愿意收下你这个徒弟,是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货色,有几斤几两,能不能够做你这位青年人的师父?再加上,自己不想间接的害了你,让你跟自己一起受屈辱,承受着被抛弃的困难折磨,受到我的命运带给你的灾难和不祥。因为,我自出生就被亲生父母给抛弃,给出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命运不好,留下自己就会给父母兄弟姐妹,以及族群带来灭顶之灾。再有,就是自己的毛色不纯正,给族类带来蒙羞,怀疑我是被其它狐族窜了品种,长相又非常丑陋,毛皮又不鲜亮,球球蛋蛋,瘦小嶙峋的不堪入目。”
看着独尾狐小男孩,说到这伤心处,两只眼睛里涌进了泪花,双膝跪在地上的青年人,心有灵犀地感觉到,他有多么渴望自己的亲人,能够接纳他,不再让他孤单。
感知到他内心中的痛楚,青年人强压内心中的愤恨,发自肺腑地安慰这只独尾狐小男孩:“师父,您的亲人们,还有您的族群里的狐狸们,都肉眼凡胎,不识真香玉,错把天才当做废材给抛弃。师父,从今以后,我这个魔中仙就是您的亲人,让那些抛弃您的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能够对您遥不可攀,敬而难见,他们都是睁眼瞎,一群蠢货!”
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伤心泪,这只独尾狐小男孩,大颗眼泪落下,落在了自己身上燃烧着的火焰上,竟然奇迹般的化作点点金星,在燃烧着的火焰里,泛起耀眼的光芒!
这些奇迹,在这只独尾狐小男孩这里,都没有能够兴起自己的乐趣,收起眼泪,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继续着自己的话题:“通过自己被亲生父母抛弃这件事,再加上自己被一只母狼捡去喂养后,狼母的惨死,这就说明,我这只独尾狐小男孩,真的是应了亲生父母所说,我一身的晦气,出生不祥,谁要是沾上我的边,谁就会不得好死,这个事实。”
没有等这只独尾狐小男孩,把话说完,双膝跪在地上的这位青年人,抢过话题,说出来自己对这件事的想法:“师父,这不是您说的那样!”
不想让这位青年人因此同情自己,这只独尾狐小男孩,直接打断他的话:“就是这样,你是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心灰意冷,想要永远离开这里,想要永远消失吗?”
不能够理解,这只独尾狐小男孩,所说的这一切,这位青年人,疑惑地问了一句:“为了什么?”
这只独尾狐小男孩,只是想让这位青年人,知道自己的一切,知道自己就是一个不祥之人,所以就实话实说:“你听我把话说下去——
在我的生命中,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有了狼母的领养和照顾,我这只独尾狐小男孩,才能够侥幸活下来。狼母很爱我,也尽其所能地给我很多快乐,让我感觉到很幸福。可是好景不长,一日,狼母出去给我找食物,一去没回,我等了几天几夜,都没有等回来自己唯一的亲人,只好按照狼母走去的方向去寻找,当我找到狼母的时候,他已经被食物链的天敌给餐食了,只剩下一推被啃食干净的狼骨,在那里释放着狼母的气息。
你知道吗?当时,当时我发现那堆狼骨,就是喂养我长大的狼母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是天塌地陷,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占据了全部,正在猛烈的冲刷着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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