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这片古老而广袤的土地上,随着市集的不断延伸和发展,一个个独具特色的小镇逐渐崛起。这些小镇的建筑风格非常独特,它们以一个巨大的交易市场作为城镇的中心,周边是呈圆形辐射状的居民区,最外围则环绕着坚固的木头城墙。华夏国的军事保护为这些小镇提供了安全的屏障,而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无论是华夏移民还是澳洲本地人,都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
最初,市集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场所,华夏移民和澳洲原住民在这里交换货物,分享技术和经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集的规模不断扩大,交易的商品也日益丰富。为了更好地管理和发展市集,人们开始有些人专门照顾摊位,他们就在市集周围建造小窝棚和房屋,逐渐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社区。
这些社区以市集为中心,呈圆形辐射状向外扩展。中心的交易市场是整个小镇的核心,它不仅是商品交易的场所,也是文化交流和社交活动的中心。周边的居民区则按照功能和部落划分,形成了一个个小社区。最外围的木头城墙则是小镇的防御设施,由华夏国的军事力量负责维护和保护,确保小镇的安全。
华夏人建的房子很漂亮,很大,也很结实,比当地人用树枝和泥巴建造的房子好太多。随着,当地人被雇佣参与房屋建造,他们也在学习,终于有一天第一个当地人去到砖厂要求购买砖头,他们开始集合物质,转换砖石和瓦片,开始学着华夏的建筑开始在市集周围建造同样风格的房子。
小镇开始慢慢成型。
在这些小镇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各占一半。他们最初保持着各自的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华夏移民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手工艺和建筑风格,而澳洲本地人则带来了对这片土地的深刻理解和丰富的自然资源。他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最初,当人们被问及自己的身份时,他们都会自豪地说出自己所属的部落。华夏人会说“我是来自华夏国的移民”,而澳洲本地人则会说“我是某个部落的成员”。然而,随着定居生活的深入,他们开始将自己与市集紧密联系在一起。他们不再只是部落的成员,更是市集的一部分。于是,当被问及身份时,他们会说:“我是某某市集的人。”
人们在渐渐认同一个超越部落的概念,加上华夏国将标语用红色写在营寨的墙上,“来了就是华夏人,这里是所有人的家园。”
慢慢的,标语还真的有用,越来越多的当地人会说,“我是华夏某某市集的人。”,认同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市集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个具有独特风格的小镇。这些小镇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华夏和澳洲本地的特点。交易市场中心的建筑采用了华夏的建筑风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显得庄重而典雅。而周边的居民区也保留了澳洲本地的特色,那些房屋低矮而宽敞,屋顶覆盖着茅草,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在这样的环境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愈发紧密。他们共同参与市集的建设和管理,共同庆祝节日,共同面对挑战。他们的生活方式逐渐趋同,语言和文化也在相互影响中不断融合。华夏的农业技术、手工艺和文化传统逐渐被澳洲本地人接受,而澳洲本地人的狩猎技巧、对自然的敬畏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也丰富了华夏移民的生活。
随着市集的不断发展,这些小镇逐渐演变成了一个个具有规模的城市。城市的中心依然是那个巨大的交易市场,但它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易场所,有演出,有音乐会,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文化和经济中心。周边的居民区更加完善,形成了一个个功能齐全的社区。最外围的木头城墙也被更加坚固的防御设施所取代,确保城市的安宁。
在这样的环境中,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们不再区分彼此,而是将自己视为同一个群体——“华夏人”。这个称呼最初是由华夏移民带来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逐渐被所有人接受。他们开始自豪地说:“我们都是华夏人。”
这种身份认同的转变并非偶然,而是文化融合和共同生活带来的必然结果。华夏移民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文化,为这片土地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未来。而澳洲本地人则以他们的勤劳,为这片土地注入了新的活力。人们共同创造了这片土地的繁荣,也共同塑造了新的身份认同。
这种从部落到市集,再到城市的转变,大约用了将近三年,是文化融合和共同生活带来的必然结果。华夏移民和澳洲本地人之间的融合不仅体现在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上,更体现在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归属感和身份认同上。他们不再将自己视为某个部落的成员,不再分你们和我们。
所有人都会在天灾来临时一起面对,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城市圈就是一个集体,当一个城市遭遇旱灾或者台风,其他周边城市,甚至从遥远的华夏会运来大量物资,抢险救灾。
这样的行动,让这个团体的认同感,凝结的非常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文化融合的力量逐渐扩散到了更广泛的区域。越来越多的澳洲本地人接受了华夏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他们从山区走出来,进入村落和城市社区,而华夏移民也从澳洲本地人那里学到了许多当地生存的宝贵经验。
融合澳洲,是华夏国在美洲之后,最为和平的一次融合,整个过程大约只用了十年,大约百分之六十的本地人就已经接受了华夏的概念和华夏的统治。
这里甚至构建出了非常独特的生产方式,他们以一个混合居住的村落为单位,所有人出资购买拖拉机和大牲口,一起耕种,一起收获,除了人均五十亩土地属于不可交易的自留田,一个村庄开垦的其他土地,进行全面分工和独具特色的按照每个家庭照顾土地的数量进行再分配。
举例说明,耕耘和收获最忙的季节是全体参与,而浇水,施肥,育种这些变成了工作,分成不同劳动组来进行。
这些劳动组负责着各自的一块田地,收获时这些田地的分配和他们相关。
澳洲的分配制度,非常有特色。
华夏的大汉地区太大,内陆还是以家庭为单位,五十亩自留地以外,开荒的所得归于家庭,多劳多得。这些开荒的土地,在家庭人口增加以后,法律上会认可归于家庭。如果家庭劳动力不足,有政府出钱,村里分配人手帮助孤寡耕种每人的五十亩土地。而这部分支出,会从收获的税收里扣出再还给政府。
而华夏的沿海城市,更多的收益来至海洋捕捞业,工业和贸易,农业人口随着机械设备的不断加入,在一点点减少。但华夏的大汉地区,始终保持以家庭为单位的劳作方式,这是文化基因所决定的!
而美洲则因为土地广阔人口稀少,他们可以挑选更广阔,更平坦的地区,进行全机械化耕种,他们居然开始了农业工业化运动。
美洲的城镇越来越高的机械化,让很多小镇和城市都变成了一个公司,他们不断积累财富,不断购买大型农用机械,百人就能耕耘万亩良田。除五十亩自留地,耕耘的收获会被卖掉,然后交完税收后,再进行城镇的内部分配。
这里就看出差别了,有雄心的城市会不断购置机械设备,不断开垦荒地,有些小城市则随遇而安。
中亚又不太一样,中亚是工业化最早的地区,也拥有大量畜牧业。他们是机械化加上畜力开发田地,就村落人口而言,他们有三分之一的人口从事农业,有三分之一从事畜牧业,有三分之一从事商业和工业。
中亚地区收入最高的其实不是农业,而是工业,商业和经济作物种植,纯碎的粮食农业收入已经慢慢在退入次要收入。
从公元123年到公元126年,整个华夏其实在消化和吸收所有人口和进行劳动力再分配的工作。
开始时,山海城的工作压力巨大,最后刘玉下令,山海城负责整个中亚和欧洲以及非洲北部;长安负责,整个华夏和漠北;南海城负责东北,以及亚洲群岛和澳洲;两洋城负责整个美洲的事物。前进城负责整个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各个城镇的管理。
除了坚持五十亩自留地,基本税收和全民教育,各个地区可以自行改革,自行寻找发展的道路。
每年,五个地区的大匠师团队,将在夏季聚集到山海城,进行最重要事物的决策和分享各自发展的经验。
这就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政体,五个地区可以自由发展,而五个地区内部的大城市却又是各个地区的大匠师会议直接委任官员。而人口不超过一万的小镇,却又是自我管理,由民众推选执政者和执鞭者。
这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总,分,总,分的政体。
可老阿拉什却在这条规矩上,加了一条锁链,那就是军队服役异地化,军队归山海城直属管理的规则。各个地区的军官,都必须由山海城培训和认可,同时服役不能在他出生的地区。
例如,两洋城有一个人参军,那么他会登上海船,来到华夏服役。如果他要成为军官,就参加各个地区首府的考试,然后汇聚到山海城参加培训和政治审查,最后可能被分配去澳洲。
这个军官直到探亲或者退役,才有可能再次回到故乡。
按照老阿拉什的话,“不能形成当地军阀,不能让一群当地人聚在一起,这就是规矩!不然,罗马现在的情况,就是华夏未来的样子!”
是的,三年来,罗马还在内战,亚平宁半岛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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