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放弃挣扎，“我就问你一句，乔治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你现在还在骗我？”
“乔治是不是你父亲？”
艾达要被马林车轱辘话气疯了，“你为什么总纠结这个问题？”
马林松开艾达，从兜里掏出一张相片，放在艾达脸旁，努着嘴眯眼睛，“嗯——有点像你。”
艾达拿过相片，上面是一家三口幸福甜蜜的合照，乔治，金发女人，还有一个可爱的男孩。
艾达轻轻抚摸照片上的人，“妈妈、爸爸……哥哥，那时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
马林点着小男孩，“这个有没有可能是你。”
艾达挺挺胸，“这是我哥哥。”
“也许你做了变性手术。”
“变性手术也不会改变脸上轮廓。”
马林一拳打在艾达脸上，起身对着地上的艾达踹了几脚，“当我不懂垫鼻子、削骨、修下颌线啊。医美那么发达，秘密情报局只会水平更高。”
艾达一脸血，呻吟着抗辩：“我不是男的。”
“那你就是双性人，小时候以为你是男孩，发育期间发现自己有两套系统，所以你做了手术恢复女儿身，可能你压根没做，保持着可男可女。”
“啊～”马林揪着格雷斯的头发把她扔到地上，“怪不得你们两个搞百合，原来你是双性人。”
拿着格蕾丝那把手指长的小刀，贴在格蕾丝眼皮上，“告诉我你是不是乔治的儿子。”
“我不是。”
格蕾丝的眼皮被割破，“我再问一次，你是谁？”
格蕾丝摇晃脑袋，“我说，她是乔治的女儿，照片上是她的哥哥，但是她哥哥已经死掉了，母亲也死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马林一刀扎在艾达的大腿上，“我不信。”
格蕾丝不顾胸骨断裂的疼痛，挣扎着吼叫，“艾达，告诉他答案，亨利和卡文肯定都被他处理了，现在只有我们能救自己。”
踢晕艾达，马林帮格蕾丝把胸骨扶正，喂了点灵泉水，“现在你们俩的命都在我手里，你告诉我艾达为什么来找我。”
格蕾丝断断续续讲了来龙去脉，艾达父亲失踪后，秘密情报局没有任何表示，母亲生下遗腹子艾达后，独自抚养两个孩子。
后来母亲劳累过度死了，哥哥变成一个瘾君子，在一场冲突中被人用刀捅死。
艾达靠着政府接济长大，对父亲去向耿耿于怀，辗转加入秘密情报局，通过手段获得弗兰克和余则成的消息。期间找人学会香江话，到香江获悉余则成可能是马氏集团的董事长马林。
上级不许她轻举妄动，马林现在的身份是华国的红色企业家，和华国经济、军事、科技、工业绑定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
对华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类的人物每个国家都有，都是受国家保护的。
艾达跟格蕾丝是从小在贫民区长大，一起加入秘密情报局，严苛沉重的训练让她们爱上了彼此，成为恋人。
格蕾丝决心帮助艾达找到马林，想知道马林把乔治到底如何了？
因为艾达也怀疑过，是不是秘密情报局出于某种保密要求，让父亲消失在人海。
如果马林这里问不出，就重新回到情报局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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