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愤怒地走上前，双眼通红，大声吼道：“你害方兰的时候，没有想过后果吗？你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现在还想逃避责任？”他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如同一颗颗炮弹，狠狠地砸向樊彤。樊彤被陈小凡的气势吓得几乎瘫软，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陈小凡厌恶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说：“活路？那方兰的活路呢？她被你陷害，遭受了多少痛苦和委屈？她的父母又因为你的恶行承受了多少压力和苦难？你现在说想要活路，太晚了！”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李桂芳在一旁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紧紧地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陈小凡的注意。
陈小凡目光坚定地看着李继伟，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三叔，你是秉公执法，还是徇私舞弊？”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重锤，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李继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张口结舌，大脑一片空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小凡会突然将矛头指向他。他想了半天，才嗫嚅着说道：“这事由上级部门决定。”说完，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李书记，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支持或者解脱的暗示。
李书记此刻心里也犯了愁，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他深知这件事情的棘手，一旦处理不好，不仅樊彤要遭殃，整个李家也可能会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波。他的目光在李尚书脸上扫过，希望这位家族中的长辈能给拿个主意。
李尚书此时已经没有可推的地方了，他看着陈小凡，试图以一种温和的语气来缓解紧张的局面，“小凡，你觉得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还有一丝对陈小凡的期许，希望他能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陈小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要一个公道！”他的声音清脆而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不会轻易妥协。李尚书叹了口气，说道：“非得把你大伯母送进去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求情的意味，毕竟樊彤是李家的一员，他不想看到家族内部如此纷争，更不想看到她锒铛入狱。
陈小凡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樊彤，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其实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要。”他微微顿了顿，胸膛微微起伏，压抑着内心的愤怒，继续说道，“她所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线，不能因为亲情就可以被原谅。”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这宽敞却压抑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落在众人的心上。
樊彤此时又开口说道，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哀求：“我已经答应把莫生当亲生儿。”她试图以此来说服陈小凡，让他放弃追究，眼神中满是对往日罪行被宽恕的一丝侥幸。然而，陈小凡却不为所动，神色冷峻，语气斩钉截铁：“事情败露以后，就不算数了。大伯母，您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妥协，像一把利刃，划开樊彤企图蒙混过关的幻想。
李继伟忍不住插话道：“小凡，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他试图缓和气氛，语气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规劝，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心虚。陈小凡那坚定而冷峻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李桂芳，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你觉得你父亲是好人吗？”
李桂芳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和迷茫，对于陈小凡的质问，她无法给出答案。因为她深知，自己的父亲未能秉公执法，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难以称之为好人。此刻，她内心的矛盾在不断拉扯，一边是对父亲的维护，一边是对真相的认知，让她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一旁的李依楠忧心忡忡地问道：“小凡，你想怎么办？”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既担心陈小凡的决定会让家族陷入更大的危机，又明白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妥善的解决。陈小凡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语气坚决地说道：“大伯母，你去自首好吗？”这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樊彤纠结的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悔。此时的她，终于明白了陈小凡的为人，他提出要求时，最好马上接受，否则后面将会面临更大的麻烦。然而，此刻的自己已然悔之晚矣。樊彤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试图逃避陈小凡那逼迫的目光，可却无处可躲。“我……我不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挣扎，自首意味着失去现有的一切，可继续逃避，又将面临陈小凡绝不姑息的惩罚。
陈小凡向前迈了一步，再次逼近樊彤，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大伯母，你犯下的错，不能一错再错。自首是你唯一的出路，也是你为自己赎罪的机会。”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丝毫的反驳，眼神紧紧锁住樊彤，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正义的逼迫。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樊彤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陈小凡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是一种压迫感十足的注视，仿佛在提醒她，犯下的过错无法逃避。“想想那些被你们的错误所伤害的人。你难道要让他们一直生活在痛苦和不公之中吗？我不会强迫你的，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主动赎罪是最轻的。”陈小凡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刺向樊彤的内心，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瓦解。
樊彤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我自首，我自首……”她的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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