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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重地喘息着
女人看男人起身之后,扬起笑意缠到了他身上:“馆主……您答应人家的事情……要怎么办嘛……”
“你让我杀了那个女人?”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打败了我馆内最强的高手,恐怕不是好惹的货色。”
女私塾先生听闻一怔,抱住他的脖子娇嗔道:“明明在上床之前您说有办法的,那个女人打了人家,险些将人家的半边脸打烂,您也知道,人家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只能告诉馆主您了……您要为人家做主啊,您不是认识好多达官显贵吗,弄死一个女人,为人家出这口恶气,应当不是什么难事的啊。”
她晃了晃武馆馆主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武馆馆主瞥了身后的女人一眼,无视她的挽留,不与其多说便要站起身来走人。
女私塾先生在床上一脸惊愕,连衣裳也顾不得穿便跑下床去。
当武馆馆主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尖利的叫声。
“馆主!”女私塾先生冷笑了一声,颇具威胁意味地说道,“到头来,我也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你们男人都是一些言而无信的畜牲!而你……凭借自己妻子的家族势力创办武馆,到头来却与我在这房中幽会,你怕是连畜牲都不如!只是不知道,我若是以这样一副面貌出现在贵夫人面前,贵妇人会如何处置你这入赘的面首……不,你都一把年纪了,怕是连面首都算不上了吧!”
武馆馆主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本来打开的门闩又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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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复着去上私塾和回来的生活,识的字越来越多,但是说话却还是语义不通的样子。
尽管他能听懂大部分戟颂所说的话,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经常因为不能及时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而急得满脸通红。
然而即便这是别人所嫌恶的痴儿之举,戟颂却感觉他这个样子分外招人爱怜,她知道他并不是完全的痴儿,他只是反应比较慢而已,通过不断地积累和学习,他肯定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交谈。
实在不行的话,她的生命足够长,也可以一直照顾到他年老离世。
“拜托先生照顾了。”戟颂将云?送到了私塾,交给了私塾先生。
私塾先生笑着说道:“您不必客气。”
戟颂看着云?跟着私塾先生进入之后,正打算去干活,一回身却看到了赶到面前的官兵。
官兵不由分说便将戟颂羁押,将她带到了公堂之上。
戟颂被人两边挟着走上公堂,看到了横着陈列在公堂之上,被一张白布遮盖着的尸体。
公堂之外的鼓被人击了三下,街上的行人听到声响,纷纷聚集到公堂之外,向里面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草民能否知道自己是犯了何事,才被抓到这里的么?”戟颂向在上方坐着的官差大人问道。
官差大人冷哼一声,戟颂冷不防地被身后的官兵踹到了腿,随着腿上的一阵剧痛,戟颂跪到了地上。
随即一个人走到了公堂之上,就站在戟颂旁边。
戟颂向来者望去,是之前的武馆馆主。
看样子应当是他将自己告到公堂之上的。
但是为什么?就因为她之前赢过他一点赏金吗?
戟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官差一拍案板,对戟颂喝道:“贼人!你知不知你该当何罪!”
“恕小人愚钝,不知大人口中的罪从何来。”戟颂看向公堂之上的一具尸体。
“你这贼人还敢嘴硬!”官差一指地上的尸体,“给我把这块布掀开,让她看看,面对着亡者的尸体,看她还敢不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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