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忽然沸腾,而池底却依然冰寒,冰火两重天之下,他没什么,我却气血乱流起来,那股子血液沸腾着处在爆裂边缘的痛苦,和刚才在实验室体会的差不多。我猛地抓住他手腕,却被反扣住命门按在池边,";轻点挣扎,当心帕子飘走。";他拇指摩挲着我腕骨青筋,";你连这个都挨不过,说句软话这么难么?";
炁行受阻无法反击之下,我后槽牙咬得发酸,却只能盯着水面倒影里他得逞的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求你。";
";听不见。";
";求你同去!";
他忽然松手大笑,震得冰上烈焰四散而去:";早这么乖多好。";
我好容定下心神,他已晃到石门边:";泡好了来找我。”
“干嘛?”我有点茫然他为何今日性情大变,虽然心里愤恨,却还是条件反射的脱口而问。
只是他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句:“哪那么多废话!”
这是找神木的时候吃呛药了?我恼火的又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只是这样还不解气,心中懊恼自己会想着找他帮忙!
但求都求了,总不能白白受气,既然他让我去,我就得好好讨个说法!
从池中出来,我觉得整个房间都不好了,但又有些舍不得拿这些孢子泄愤,干脆穿戴齐整,出窍去找他。
我恼火的上了六十九重天,应龙还是刚才那气焰嚣张跋扈的样子。还不等我开口质问,他倒质问起我来:“生气么?”应龙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冷漠。
我冷哼一声:“说吧,为何!”
应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此番第一个想起来可以帮忙的是谁?”
我虽不想承认,但也瞒不过他,索性如实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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