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还信谁?”我不理她的推拒,不由分说的堵住了那娇艳的唇。
纵欲腿软虽不可取,但情到深处确实难以克制。尤其是无以为报时的那种低落,反而逼人如此。
我哄睡了累坏的美人,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也感觉有些睡的昏沉,不太想起床。
“怎么还低血糖了……”我强撑着下地,却摔在了地上。想想之前粒米未进的泡了十个月寒池,可能是因此才会昏沉,于是缓了缓,扶着腿出屋找吃的。
“比我想的回的早。”
出了屋,师父在阵眼等我。今日月色异常明亮,似乎就罩在头上,感觉特别的大。
“这都入夜了,差点饿死。”我饿的慌,无力的坐在他膝边倚着望天:“师父,我没有杂念了,感觉挺无聊的。”
“就你矫情。”师父笑,倒了杯盐水给我:“人家都觉得杂念闹心,你怎么还喜欢闹心。”
“倒不是喜欢闹心,只是看一切都不纠结时,感觉与世间离得更远了。我还有家人,还得为自己的豪情埋单,可能马上还得和一个没见过的姑娘成亲、生子、看父母含饴弄孙,完成为人的任务。没有杂念,这几十年怎么过啊?”
“衣服脱了我看看。”
被师父提醒着,我脱了上衣给他看。听他咋舌,我知道阳锁没了。因为我重生时回归了本源,对一切都没有惧意,所以这个因为忌惮而生的阳锁没了,我最纠结的事情也没了。
“他给你的火开了出口?”师父对我的事还是了如指掌,我烈阳火重,欲念也重,现在阳锁去掉也不生杂念,定是欲火有了出口。
师父问,我便答:“是!老龙说老星君那个蛋在孵化器里肯定孵不出来,所以开了个熔岩窟,把朱雀蛋给放进去了,第二缕神识也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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