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这人作何会变成这样?
倘若真的是单纯的午休也就罢了,偏生她才刚躺好,身旁的他便又撩起了她的裙裾。
“夫,夫君,你到底要作何?”
说不怕决计是假的。
大白天的,屋外有的是人,个个鬼精鬼精,此刻怕是他们的耳朵全都贴在了门外窗外。
陆承珝的手再度捏住了她的腿,修长的手指缓缓挪向她的腿弯。
酥麻,带着痒意。
苏心瑜缩了缩腿:“别闹,痒的。”
下一瞬,陆承珝在她的膝盖上轻轻落下一吻,嗓音意外含了蛊惑:“娘子腿美。”
闻言,她的小脸倏然发烫,小心脏怦怦直跳:“真的?”
“嗯。”
他应一声,吻往上挪了两寸,指腹更是在她的肌肤上拂过。
苏心瑜受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求饶:“夫君别这样,我好痒。”
陆承珝一怔:“很好笑?”
“嗯,痒得很。”她坦诚,“好笑。”
挫败感袭来,陆承珝侧身躺下。
书房内。
国公爷见次子过来,一脸的丧气样,问他:“谁人惹你?”
“爹,陆承珝那小子都被皇帝认了回去,那他的清风居是不是可以腾出来?”陆志旻一屁股坐下,提溜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腾出来?”国公爷眉头一蹙。
“对,儿子想住。”
“他如今是皇子,陆家有他的住处,那他便是陆家儿郎。你若将清风居占了去,等他一翻脸,就与我们陆家划清了界限。”
“划清界限便划清界限。”
“糊涂。”
“爹,您骂我?”
国公爷恨铁不成钢地扫次子一眼:“他只要承认是陆家养子,那么他的价值远比他与你三叔留下的产业还可观。”
“可是爹,他生母是淑妃,淑妃和亲公主的身份在,陆承珝即便是皇子又能如何?”
“你说得有道理,但有些道理,你又不懂。”国公爷摆了摆手,“回你的书房去,多看看书。”
即便陆承珝不被皇家所喜,今后也难当大任。
至于皇后为何将陆承珝不是陆泽的消息透露给他,肯定是有深意在的。
说不定今后他帮皇后与太子拿捏住了陆承珝,如此一来,此子的价值岂不是远远大于钱财的价值?
如此也不枉费陆家养他那么多年。
翌日一早。
陆承珝照旧带苏心瑜与陆炎策去往竹林。
他们到后不久,裴行舟也来了。
陆承珝刚由神医把了脉,无聊之下,便想独自去竹林走走,见到裴行舟,遂问:“如何过来?”
“听说你昨日进宫,我便来寻你唠唠,如何,六殿下?”裴行舟笑问。
“也就这般。”陆承珝抬手往外。
两人出了院子。
在将昨日宫里情形简单说了一两句后,陆承珝肃然道:“你经验丰富,我有个朋友托我问问你。”
难得被陆五恭维,裴行舟笑容满面:“说,只要我能回答的,我肯定告诉你。”
陆承珝轻咳一声,嗓音压低:“我朋友他想与女子亲近,但女子总笑,这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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