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杨灵越,继续他第一副导演的职责。
老三:好,大哥保重!
老四老五老七:保重!大哥再见!
说完,老三带着花姐,老四、老五、老七骑车说笑着离开。
毫无表演痕迹,都很开心。
只有姜闻,呸,张牧之一人站在原地怅然地看着远去的花姐和往日的兄弟。
“张麻子————”
一声呐喊声从天而来,张牧之猛然回头,镜头随着他的目光而转动。
黄家碉楼顶上,一大片绿幕前方,黄四郎开心大笑,仿如灿烂桃花。
只见他高举左手,开了一枪,那唯一一颗子弹打在了空中。
右手潇洒一扬,却是一顶礼帽盘旋飞起。
张牧之仰头张望,目光随着礼帽的移动而移动。
只见礼帽弧线优美,动作易燃,不卑不亢,不徐不慌,越飞越高,一路飞升。
音箱里传出“轰”的一声。
张牧之身子一抖,望着那一大片绿幕一会儿,而后抬头看天。
“老二,老六,师爷,夫人,你们看到了吧!”
下午的两段戏,拍摄了两遍便过了。
众人一通互道辛苦与恭喜后。
天空中放起了烟花。
人们很意外,马科笑呵呵地说:“这是杨导给大家翻译的惊喜。”
众人哄笑。
姜闻冲着发哥说:“发哥,讲几句话。”
众人起哄,发哥手里也多了个干电喇叭。
发哥手一挥:“出发。”
众人又笑。
不过发哥接着又说:“姜导,杨导,写首诗,写首诗...”
马科、胡君、发哥、廖帆、危笑、郭俊利等人也一同起哄,同声齐喊:
“写首诗,写首诗,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儿,要有驴。”
杨灵越也笑着,却是看向姜闻:“姜导先来。”
“扯淡,来不了这命题诗。”
显然马科早做了准备,文房四宝都他妈准备好了。
“姜导别客气,你先来,尽挥你意。”
姜闻没再摆谱,对于一个知识储备足够的人来说,诗的质量高低不论,随便写写还是能写出来的。
站在案前接过笔,沉吟片刻,草书挥洒:
“风高浮云远,春短日子长。窗外无花落,心下有余香。”(1)
围观的大伙儿很给面子的拍手叫好,纷纷索要,当然是不可能的,这是马科在未来的宣发中重要的一个道具。
“杨导,请吧。”
杨灵越踌蹰着接过笔,看着已然换了的新纸张,规规矩矩地楷书下笔。
“子弹再飞
风卷鹅城剑气寒,驴蹄踏月影孤单。
肉飞案上刀光寂,汤沸锅中热血残。
红袖添杯倾别泪,霓虹照夜映空鞍。
一锅煮尽英雄事,再让子弹啸云端。”(2)
大多数的围观群众觉得杨灵越的字是真好看,比姜闻的好看的多。
其实两首诗都表达了一个意思:继续革命。
当然杨灵越写下的,更直白一些,也写了麻匪众兄弟及花卷和他离别,也写了张牧之孤身一人追逐火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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