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邪神,也配和娲打赌??
粗鲁的说,别说她是娲的残灵了,娲就算放个屁,让那个邪神闻到了,说不定都能让那邪神升维。
当然了,这话太粗了点就是了。
苏途从震惊中快速恢复了过来,面色上看不出什么,但心底却是已经将面前这个发丝女人划了一个大大的!
他仔细地观察面前的发丝女人,感觉出了不对。
最开始,他在纸屑后面看到的那个发丝女人带着的悲伤是纯粹,
是那种足以淹没众生,让举世失去色彩的痛
而面前这个,虽然也带着悲伤之意,但如果层层拨析下来,就能够感觉到在那之下是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怨毒。
看着面前的苏途不再说话。
那自称是娲的女人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当年一切惨剧,都因我和神的一场赌约所致。”
“这是我之缪,是我之错,也应遭此劫.”
她的声音悲悯无比,带着莫大的慈悲。
但苏途听来,却是可笑无比。
这谎撒的太搞笑了。
撒谎都不做功课的么?如果真的是娲,一个邪神,根本不配在她口中被称之为神
唯有东皇太一,西王母那等存在,才有资格被娲提起。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苏途并没有揭穿她,还配合的开口。
那引导自己来此处的发丝正藏在他的手间,根据先前的情况来看,这发丝不会带自己无缘无故来看一个冒牌货。
“那年,天大旱,十轮大日凌空而起,烤的人间不堪,整个人间伤亡惨重,唯有此地无一人伤亡。”
“我便分下一道残灵来此地,想在此善缘之地周游。”
“但那时人间污秽,生出了一尊神来,我本想覆灭祂,但又怜惜神蕴不易,便想要度化祂.”
按照这发丝女人说法。
她本来是想灭杀掉那邪神,但看在祂诞生不易,于是想要度化,那邪神生于人心之恶。
看世间一切皆恶,祂说如果娲能证明人心为善,便愿意褪去一切,便娲身侧。
于是,娲的这缕真灵便抹去了记忆,化作了阿常落在了人间。
而那邪神则化作了那只耕牛,祂引动了村长因为心态失衡而爆发的恶念,引导人们发现了阿常的不凡。
故而发生了后面的所有故事。
最后,祂以女人们的发丝和怨念化作了身形,杀了耕牛,灭了村长,将整个村子覆灭,将一切封存。
这一切,都是仙和神在赌的一场人心善恶。
听完了发丝女人的话。
苏途摩挲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的红色锁链。
“故事很精彩。”
“但,这个故事中少了一个人。”
苏途一字一句的开口,看着面前的锁链在结合了先前的一切,苏途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无论是婴孩的视角,还是村民们的视角,或者是面前这个发丝女人的视角,故事似乎合理拼凑在了一起。
但.
苏途还是找到了不对,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他的存在感太薄弱了!
“你什么意思?”
那发丝的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了起来。
几乎同时!!
哗啦啦啦啦!!!
那血红色的锁链疯狂的颤抖了起来,那发丝女人疯狂的挣扎着。
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邪神最后用手段将我桎梏在这里,让我日日受折磨,你能开解村口的白婴绳子,也能帮我摆脱桎梏!”
“只要你能帮我,我可以赏赐给你仙缘,你也可以登仙!长生!不死!不灭!!”
那发丝女人声音变得急切,癫狂,带着几分痛苦,像是被那锁链折磨的无法承受。
“不这两者不一样。”
“村口的那些婴儿没有怨念,没有仇恨,纯洁无比,是因为有位心善的仙,不忍他们活在苦痛中,所以度化了他们。”
苏途看着备受折磨的发丝女人,摇头开口,眼中带着几分快意,似乎这人就该被如此折磨才对
“而在你身上的锁链上,那婴灵在日夜痛哭,他哀嚎了许久许久,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这么对自己,会这么对自己的母亲!”
心神之力增幅在了苏途的眼中,他看到了在那根锁链上,有着一个全身青灰色的婴孩,他满脸怨毒,身上的怨气仿佛实质,他的眼睛不断渗出血泪。
他在大口大口的啃噬着发丝女人
“他不懂为什么,他只剩下了恨,所以.他在日夜不断地啃食着你..”
“我说的对吧”
“牛二!!”
这个名字在荡起的瞬间,那发丝女人停止了挣扎,空洞的眸子似浮现出一丝震惊和不解。
随后,一个憨厚的男人声音在苏途的耳边悄然地响起。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种剧情写起来的累累的,不知道大家喜欢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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