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告发?
甚至都没有提防,就让季晏礼把圣旨,安然无恙地从丞相府带走了。
是真的涉世不深,过于单纯了?
还是对季晏礼太过信任了?
或者,是爱慕?
苏笙笙心思转了几下,倒是觉得最后一个可能性大。
季晏礼是守礼之人,就算去丞相府,也绝对不可能去内院。
丞相要是有意撮合二人,自然要给两人制造机会。
恐怕,汪永寿不在书房,而后汪小姐进到书房,也是有意为之吧?
这才看到季晏礼翻动东西。
只这样一想,苏笙笙就没了慌张。
怪不得季晏礼让他们乔装出行。
如果那日汪小姐因为羞怯什么的,并不敢看季晏礼,也许就没有发现异常。
那等过些日子,也许汪永寿在发现,也就会误以为是别的什么人了。
季公子……是还想帮他们打探情报。
果然,待分析出此事关系甚大后,季晏礼就提议谢玄派人去丞相府实施盗窃,以便混淆视听。
这样一来,汪永寿不会怀疑到他头上,他还可以继续埋伏在汪永寿身边。
可若被人发觉了呢?
“这也很好验证。”谢玄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道:“只需派人去偷拿东西,但不直奔暗格,等汪永寿发现进贼,看他是否去检查暗格。如果去检查,证明他还不知道。如果去检查,就让第二波贼闯入打晕他。在他晕之前,说就知道丞相府不可能就这点钱财。伪装故意引他去最重要的地方,然后打晕他后,制造洗劫一空的假象。”
季晏礼很快就明白了谢玄的意图,并顺着建议道:“那事后这伙贼人,就发现只是一道圣旨,以此来威胁丞相见面,也可顺便打探一些线索出来。”
这一点上,两人竟默契的想到一处。
可派谁去合适呢?
谢玄身边的人都露过脸了,而且估计也在皇帝那挂上号了。
牧泽去两州了,褚召不在谢玄身边,皇帝得第一个怀疑上谢玄。
所以只能派熟悉的人。
季晏礼知道这一点上,他帮不上忙,就去画丞相府的地图。
想了一下,谢玄最后道:“让杨堂几个去吧。他们脸生,且一直养伤,并未见外人。”
这样的事,必然要找几个不常在谢玄身边露面的,还得胆大心细又能靠得住的。
苏笙笙没有意见,“那也得以防万一,给季公子派人保护起来。”
谢玄想都没想,“让韩小将军去,再加上宁桀,他毕竟是并列探花,不打眼。”
苏笙笙明白他的意思。
宁桀跟季晏礼是并列探花,还是一起上都科考的,算是熟人。
而韩小将军跟宁桀玩到一块去,自然也能出现在季晏礼身边。
这宁桀听说武功进步不少,但再加上有个自幼与谢玄一起在军营长大的韩小将军,那也就有七成把握了。
然后在拨个长的不打眼的小潘,跟在季晏礼身边,已保完全。
毕竟那两个小的,也不能时时跟着季晏礼出入的。
两人商量定了,待季晏礼持画返回,便与季晏礼商议一下。
谁知却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事。
“你是说,宁桀打了君瑶?”
苏笙笙目瞪口呆地重复一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宁桀打了君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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