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孩子,我们不是在与钢铁作战,是在与数百年的谎言厮杀。\"
此刻这句话化作喉间滚烫的怒吼,他抢过传声筒对着轮机舱咆哮:
\"全速冲过t字横头!
让侧舷三十六门火炮都响起来!\"
世界政府旗舰\"铁幕号\"的穹顶装甲在晨曦中泛着冷光,当它那速射炮组成的交叉火网撕裂舰船的吃水线时,整片海域都回荡着金属解体的尖啸。
十分年轻的见习水手阿伦正用钢钎卡住变形的防水闸,飞溅的齿轮碎片却突然削去了他的左耳。
这个来自南海渔村的孩子竟咧嘴笑了,他抓起浸透海水的绷带胡乱缠住伤口,转身将整箱苦味酸炮弹推入滚烫的炮膛。
\"左满舵!让他们的主炮对着太阳发呆去吧!\"
大副的声音在燃烧的指挥塔里炸响。
通讯兵蜷缩在翻倒的铁柜后,对着烧红的铜管重复指令,每喊一个字都有血沫从嘴角溢出。
下层甲板突然传来变调的欢呼,原来是轮机长带着烧伤的双手,硬是用扳手砸开了卡死的阀门。
当舰船的桅杆轰然折断时,了望员汤姆还死死抱着温度计铜座。
坠落瞬间,他看见四百米外那艘挂着新海军旗帜的战列舰正在转向。
某种比仇恨更炽热的东西在他胸腔炸开,这个曾在图书馆整理航海图的文员,此刻竟在自由落体中摸出信号枪,对着敌舰观测窗打出了人生最后一发磷光弹。
燃烧的油污在海面织成血色绸缎,新海军残余舰队正以楔形阵列撕开包围圈。
香克斯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看见十五岁的医务兵拖着断腿在倾斜的甲板上爬行,身后蜿蜒的血迹很快被浪涛吞没。
世界政府的水兵们开始用旗语要求投降,回答他们的是从舰队残骸里升起的一面战旗——那面绣着世界政府标志的旗帜,此刻正飘荡在距海面仅三米的断裂桅杆上,像一团不肯熄灭的幽蓝火焰。
世界政府那边,火力压制如同末日狂潮般席卷战场。
广阔的海面上,密集的舰队宛如铁流横扫,无情地喷射出一道道炽热火舌。
炮弹不断轰击着新海军的阵地,巨大的爆炸声震撼着每一寸海水。
在这残酷的火力压制下,新海军的士兵们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迫乱窜,痛苦的叫声夹杂着惨叫在海面上回荡,仿佛整个海域都在为他们哀号。
站在战舰指挥台上,世界政府的高级干部们面带冷笑,眼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
他们低声交谈:
“玛丽乔亚那场战争失利,如今终于报复回去了。
这一切,正是我们等待多年的回报。”
有的高级军官甚至捧着酒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讥讽:
“看着新海军那些惨不忍睹的挣扎,真是比看戏还刺激。”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那些刚刚被迫示弱的新海军舰队,数量众多,正以惊人的韧性试图重整旗鼓,力图在大海之上卷土重来。
世界政府的人显然对此心存戒备,他们的计划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将这些新军团彻底歼灭,绝不允许任何反叛的火种在海上再生。
指挥台上,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高级军官冷冷说道:
“今天,我们必须全歼这些新海军。
只要他们还敢露面,就全军出击,速战速决!”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从深渊传来,压得整个舰队都沉默下来。
与此同时,海面上,炮火连绵不断,舰队之间的协同作战已然展开。
一道道精确计算的火力网将新海军的舰船困在其中,他们的求生叫声与撞击海浪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惨烈的挽歌。
每当一艘新海军舰船被火力扫过,便会爆出震天的巨响,残骸漂浮在血红的海水中,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不幸命运。
这场浩劫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海战,更像是一场绝对力量的碾压,一种来自高处的冷酷审判。
世界政府的指挥者们早已习惯于用绝对火力压制一切异己,他们用那毫不留情的笑容和冰冷的眼神,宣告着他们对权力的终极掌控。
而新海军那不屈的挣扎,正一步步被这铁血洪流湮灭,世界政府誓言要用彻底的毁灭,将所有挑战者消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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