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这云朝的江山只能云崇宇来坐。
百官也不言自明。
有些年纪大的老臣竟然唐朝痛哭出来。
“陛下洪福齐天,太子殿下英明神武,云朝社稷江山有救了。”
“来人,传召。”
云昭皇帝大病初愈,语气还有些虚弱。
不一会儿定安王就被人带到了大殿上。
他刚站住不久,身后又抬过来两个人。
一个是被苏牧青一枪扎了子孙根的周无涯,另一个就是姚尚书的儿子姚顺以。
定安王见了身后的两人,顿时大惊失色,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乞求饶命。
云昭皇帝一言不发,只一个眼神,旁边的太监就把一个黄色的圣旨扔了出来。
“定安王勾结外贼,意图谋反,谋害皇上,其罪当诛。”
皇上的圣旨还没有宣读完毕,定安王就跪着往前狡辩起来。
“皇上,微臣没有呀,皇上!皇上明察呀!”
皇上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给了龙椅上的云崇宇一个眼神。
云崇宇得令,一五一十把定安王的罪状一一罗列了出来。
“定安王你还有何面目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这周无涯作为你的走狗,和原拜疆书信来往,如今已被悉数查获。
他本人也俱已招供,你勾结原拜疆证据确凿。
而姚尚书之子发现了你谋害皇上的秘密,被你在戏院意图杀人灭口,幸亏他福大命大,才留得半条性命。
父皇已命人在你的府中搜出了这本小苑巫术,上面记录了小苑国巫医是如何通过操控虫蛇来杀人的。
且周无涯也已招供,这本书确实是他从原拜疆那里得到,转而亲手呈给你的。
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辩驳?”
云崇宇说完,不等定安王狡辩,就挥手从殿外招来几个侍卫,一左一右拧住了定安王的肩膀。
云昭皇帝不理会他的求情,颤巍巍地把一个圣旨交给了身边的小太监转给云崇宇宣读。
“……定安王之罪行证据确凿,圣上仁慈,念在先帝的份上留其全家性命,一起发往封地东台郡,其子孙后代无诏,不得进京。”
听完圣旨,定安王一下瘫坐在地上,万念俱灰。
东台郡地势偏远,多有瘴气,夏季闷热,冬季湿冷,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天的太阳。
他这把老骨头一路走过去,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恨只恨原拜疆徒有其名。
当初他要是肯听他的,一路进京杀往皇城,他们里应外合,一起给云崇宇施压,这云朝的天下早就是他定安王的了。
可原拜疆那个蠢货,偏偏一路南下,去图江南富饶之乡,白白浪费了他的计策。
呵,呵呵!
天意如此呀。
即便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他还不忘了给皇帝谢恩。
太后还在宫里,只要太后能保得权势,他就还有机会。
一直在暗中盯着前朝的严皇后见安王如此轻易的伏法了,也觉得很意外。
那些蚰蜒明明是她安排人放进皇帝的耳朵里的。
定安王为何对此并不否认呢?
这反而又让她不安起来。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会心虚,哪怕并没有人发现。
这件事终究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也像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炸雷。
他她不知道地安王为何要认下自己并没有犯下的错误。
可她同样也不知道,定安王并不清白,皇上之所以在龙榻上昏迷了那么久,就是因为服用了定安王给的茶叶。
至于那蚰蜒,不管是不是他做的,皇帝都决定安在他的头上。
毕竟除了定安王,云昭皇帝不知道还有谁会盼着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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