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以前准备好的,秦承佑,秦锦棠。”
承佑,承天之佑,望舒摇摇头,自家这个位置,“承佑换一换?怕人长大后多想。”
把腿搭上挨着自己落座的男人身上,“又跑马又浮游还要接着去跑马,真是一身牛力用不完,帮我揉揉。”
她身体酸得很。
嘿嘿笑两声,秦修远言听计从,知道人哪处最酸疼,对症下药,“多不多想又如何?他们几个以后不都得封王,配得起这个名字。”
他只有两个儿子,手握天下权柄的不是老大就是老三,何况他看老三带人冲锋钻狗洞那架势,也是个骁勇善战的种,和老大痴迷武德一个样。
总之,女儿文德优越,儿子武德充沛。
他如今占据中原和南方,版图可谓辽阔,除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其余儿女也会有大片的封地。
“不知何时才能将雍州川州遥州啃下来。”这几个州妇人爱雍州,他爱遥州。
秦修远轻轻捶打着人腰间,颇为泄气,“这次又是小打小闹!”
次次挑衅,次次摸了老虎须毛便跑,把一直以来秣兵厉马枕戈待旦渴望建立更大功勋的兄弟们气够呛。
多少将领请缨主动出击,他都一如既往按下来,一直以守为攻。
这次回来没什么兴致陪两对儿女,也有这个缘由,实在令人气愤!
望舒无语,明明是起名,又叨叨到战事上去了,仰头撞他的脖颈,阴阳怪气揽了罪名,“大将军,怪我儿女生得少呐!怪我生得晚呐!”
尾音又唱腔十足。
秦修远一滞,满腔不平就这么泄了去,挑长声调,“你么,是生得晚,也生得少。”
近的看比他们成亲晚十年的珠珠和春杨,一个三个儿子,春杨高龄连着也怀上二胎,更别说那搬出去不再来往的表妹,一年就夫妻团聚一个月,愣是一年一个,直至夫妻感情破裂,才算停。军中那些兄弟,这几年轮休多了,家里妇人肚子鼓起来没歇过,家里若是有好些个妇人的,一年就能生下好几个娃娃,院子里全是年龄相差不大的兄弟姐妹。
连城门处和他同龄的守门老兵,家里虽也是一个妇人,却已有四男三女,长子长女均已成家,这边妇人还在怀胎,那边女儿也当了母亲,家里的人口源源不断增加。
这些年怀孕的女兵更不在少数。
这些秦修远自然喜闻乐见,几十年的天灾人祸,中原的人口损失十之四五,如今新生娃娃越多越好,他兴致盎然,“这样下去,再过十五年,田亩一定,军队定还能翻个个!届时什么大辽,大氏族通通不在话下!”
说着说着,碧眼两眼发光,拳头一紧,“彭!”砸得书桌笔墨纸砚抖了两抖。
望舒抚着人激动畅怀的胸膛,把人砸拳的手拉回腰间,“大将军又偷懒……”
饶是男人画天下河清海晏的大饼也好,她还是最记得自己腰间的酸疼,雄心勃勃壮志凌云的大将军摇摇头,被她一打断狠心捏了她两把,“就你扫兴!”
“我哪敢扫兴,天下第一的大将军,赶紧给娃娃起个好名吧,别老是偏题千里了。谁让我起的,大将军又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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