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去仔细看，“这是什么礼物吗？”
以前没见过这种样子的东西，是什么新奇的小玩意？
柯胜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他脸色古怪地攥紧少女的手掌，少年感满满的脸都严肃下来。
“以前没人教过你这个？”
她应该也不是毫无经验才对，马青山这个畜生，到底都领着她干了什么啊？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总算是进入了正题。
……
最后当然是没用上。
少女早就累得睡了过去，柯胜抱着她轻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谴责马青山的想法。
到底是怎么哄骗她的，才能让她在毫无生理知识的情况下学会那么多花样的？
柯胜感觉自己嫉妒得都快裂开。
怀里的少女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梦呓了几声。
柯胜没听清，干脆低头附耳过去，小声哄她。
“小寻？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
但她显然只是睡得迷糊在乱叫什么人。
柯胜越听脸色越复杂。
一连叫了好几个不同人的名字，里面甚至没有马青山。
他抱着少女的手僵硬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柯胜直到天色渐白才睡过去。
等两个人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候了。
季寻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难受地蹙紧眉。
身体酸痛得不得了，柯胜居然跟西钊坤中他们两个有同样的毛病，到了激动的时候总喜欢胡乱咬她做记号。
肩头的咬痕酸酸麻麻的，抵着他睡了一夜，现在实在有点疼。
确认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而且他内里好像也不像她想象的是那种像坤中一样很听话很乖巧的小天使，季寻那点耐性直接跌到谷底。
她一改往日对柯胜温和的态度，有点冷淡地开口。
“你走吧。”
抱着她还想温存一会的柯胜浑身直接从头凉到脚。
他这是……被扔掉了？
少女甚至没有再对他多说两句话地意思，说完那句无情的赶人的话就重新闭上了眼。
跟昨夜热情的态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反差太大，他甚至都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
是他表现得太差？还是她就是这种得到了以后就完全不珍惜的大小姐性格。
他对于小寻来说，甚至不是什么第三者情人之流，只是她在大街上看到的便宜洋娃娃，有一夜的拥抱已经是她的恩赐……是这样吗？
他松开少女，闷头从床上爬起来，沉默地穿好衣服。
“……我先走了。”
她好像是嗯了一声，柯胜不怎么回忆得起来了。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吹着冷风，整个人脑子里天旋地转，完全想不起别的事。
自然也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几乎和她的正牌男朋友在别墅区门口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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