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又问：“被我勾引到了吗？”
张海静看着他回答：“没有。”
“没有为什么打自己？”张启山追问，像是审问罪犯似的。
张海静眯了眯眼：“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张启山回答：“张启山。”
他顿了一下又说：“脱离张家的张家人。”
“你还知道啊。”张海静勾起嘴角，近乎残忍的说道：“我是张家人，要是和你产生了关系，除名是肯定的。”
话题又回到了这个上。
张启山想要张海静脱离张家，但张海静不会脱离。
她还想着张家的那些人，想要为了他们的安危再尽一份力。
张启山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怒火，他将张海静困在双臂之间。
张海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到他朝她接近放大的面孔，就对他说：“想好了。”
张启山顿住。
张海静继续说：“要是我们之间发生了关系，我只会认为这是交易中的一项，今天过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张启山突然有些挫败。
张海静总是这样，总能站在一旁看着他纠结痛苦无法得偿所愿。
总能在与他的交锋中占在上风，而他一直都是处在下风的那个人。
张启山坐在张海静旁边，头枕在她的腿上：“有时候觉得你真残忍。”
张海静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得知道，也得接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真正的为她好，是不过度插手。”
“再继续留在张家说不定会死。”张启山嗤笑：“张家现在什么情况不用我说你都知道，总不能看着你为了那个被推上位的族长去死。”
“谁他娘的要死了？”给了张启山一下子，张海静平静下来：“两百多年的时光都闯过来了，我可不会死在这种事情上。”
张家人只要能活着，作为什么身份活，怎么样活都可以。
张海静也是张家人。
他们总以为她会为了张家鞠躬尽瘁，其实她只是想要多救一个人，多杀一个残害张家人的人。
张启山叹了一口气。
“以后还会见面的吧？”他问。
其实心中也很是不确定。
“当然了。”张海静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可是长沙布防官，说不定你干娘我将来都得指着你混！”
张启山笑了：“指着我就好。”
指着他就证明以后还会再见面，不是遥遥无期，只能从嘴巴里说出口的名字。
张启山给了张海静一个纸条。
张海静接过，那是莫云高的踪迹。
张海静垂眸，对上张启山的眼：“这时候给我，不怕我直接撂挑子不干，现在就走？”
张启山闭上眼睛：“你可以当我睡着了，看不见你走。”
张海静起身，张启山的头落在沙发上，还弹了两下。
张启山睁开眼睛，看到张海静钻到被子里面：“睡觉！把灯给我关了！”
张启山站起身关了灯，拿了一条被子，躺在了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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