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远在江东建业的孙权,也正负手立于城墙之上,透过滔滔江水,目光远眺长江北岸,
凝视许久之后,孙权并未转身,沉声对着身后的亲随吩咐道,
“令凌操将军、朱然将军,速来见我。”
那亲随拱手退去。
不出多时,凌操和朱然匆匆赶到。
“主公唤我等前来,有何军令?”凌操拱手问道。
“当今局势,我欲取西进,不知二位将军,有何高见?”孙权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是先取庐江,还是先下豫章?”
朱然略一思索,拱手道,
“主公,依末将之见,当先取豫章。豫章郡地广人稀,防备松懈,易于攻取。且豫章乃是鱼米之乡,粮草丰足,若能得之,则我军粮草无忧,可为长久之计。”
凌操则持不同意见,他抱拳道,
“主公,末将以为,当先取庐江。庐江乃是江北要冲,连接中原与江东,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若能得之,则可屏障江东,进可攻,退可守。”
孙权听罢,眉头微皱,庐江虽好,但如今乃是袁术的地盘,他沉吟道,“庐江虽好,但如今乃是袁术之地,眼下,我等予以威风之时,我还不愿与那袁术结仇,庐江之计,日后再提。”
凌操急道,“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袁术如今自顾不暇,正是夺取庐江的良机!”
孙权摆了摆手,打断了凌操的话,其实他心中早有定策,只是想借此机会考校一下二人,如今看来,朱然更注重实际利益,而凌操则更具战略眼光,但都未完全领会他的意图。
“二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孙权终于转身,目光如炬,“然我意已决,不取庐江,亦不先下豫章,而是顺江而下,过彭泽,取柴桑!”
凌操和朱然闻言,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柴桑?”凌操疑惑道,“主公,柴桑虽是江防要地,但其地贫瘠,于我军并无太大益处啊。”
孙权微微一笑,眼中光芒闪烁,“柴桑虽贫,却扼住长江水道,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我军若能得之,则可南下长沙,又可北上江夏,进退自如,此乃长远之计也!”
听他如是说完,凌操与朱然均是眼前一亮,思索片刻之后,二人拱手道,
“主公目光长远,我等佩服!”
孙权捋了捋颌下短须,继续说道,
“况且,如今刘表新败,军心不稳,正是夺取柴桑的良机。我意已决,命凌操为先锋,率水师三万,顺江而下,直取柴桑!朱然,你率水师两万,随后接应。”
“末将领命!”凌操和朱然齐声应道,声如洪钟。
孙权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两人回去准备出兵!
待到二人离去之后,孙权依旧立于城上,嘴中喃喃自语,
“叶明,你杀我父兄,此仇不共戴天,待我全取荆襄之际,便是我北伐复仇之日!”
半月之后,孙权大军突至柴桑,凌操与朱然两人,兵分南北两路,夹击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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