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礼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在公堂上竟敢如此无礼,还敢公然顶撞!你可知这是犯了何罪?”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潇北寒微微皱眉,朗声道:“大人,草民只是据理力争。此事关乎军中将士的清白,大人却只听信一方之言,实在有失公允!草民若不言语,恐怕众多无辜百姓将深受其害!再说石大郎怎么说也是个百夫长,县令大人不上报就开审,这是要无视我朝律法不成?”
县令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愈发涨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潇北寒:“你……你竟敢狡辩!来人,给我将这大胆狂徒重责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两旁的衙役得令,如狼似虎般冲上前,欲要拿下潇北寒。
潇北寒却没有丝毫退缩,他仰天长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悲愤与不屈:“大人如此行事,草民今日即便受了这板子,也绝不后悔!只是望大人日后莫要为今日之举而后悔!”说罢,他坦然受缚,等待那即将落下的板子。
“本将看谁敢?”潇北寒身后的席元拿出自已的将军令牌高高举起。
文相礼看到将军令牌,面色一变,忙喝止衙役。赶忙下堂拜见。
席元冷哼一声,收起令牌,当着众人的面给潇北寒行礼,“末将参见寒王殿下!”
话音刚落,众人慌忙行礼,“参见寒王殿下!”
那些和刑天,潇北寒对峙的村民此刻吓得浑身颤抖,娘呀,他们竟然敢顶撞寒王殿下和大将军,完了,脑袋要落地了。
尤其是石子华和胡玉兰脸色黑得不行,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军营的大将军和寒王殿下,这下可麻烦了。
石铁牛也是想不到继子这个小小百夫长竟然能结交寒王殿下这样的权贵,他望着自已的亲儿子,眼里忍不住担心起来。
想着,石铁牛默默地靠近石大郎的母亲潘美丽,小声道:“你想个办法让大郎认罪。”
潘美丽微瞥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石大郎,为难道:“可那个孽子能听吗?”
石铁牛好声哄道:“你是他的生母,你发话,他不敢不听的!”
潘美丽点点头,鼻子一吸,猛的冲过去拍打石大郎,“你这个孽子,真是枉顾为娘的对你的教养了,害死弟妹不说,还要攀咬你弟弟,看我不打死你。”
姚步德向前护着自已的师父,与潘美丽对峙着:“县令都没下定论呢,您作为师父的母亲怎么能不相信他?”说到这里。他嫌弃的看潘美丽一眼,
"还是说您就想亲儿子给继子顶罪?”
听到这话,潘美丽即刻反驳,“休要胡言乱语……”语气带着些许心虚。
潇北寒径直走向堂上坐下,“免礼!”
他神色威严的看着石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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