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偷瞄了一眼这成百上千的花灯,内心的崇敬与感动顿时如滔滔江水般延绵不绝。
不愧是咱们的皇,就算身在人界,也惦记着咱妖界子民,这不半夜里都睡不着起来放花灯给咱妖界子民祈福呢!
可祈福是神圣的事,皇怎么阴沉着脸一副被挖了墙脚的模样?
“皇,臣是来给您送奏折的,妖皇宫的奏折又堆成山了!”话刚说完,乌拉就瞥见了那花灯上的字,顿时表情龟裂了。
所有的花灯上都写着一行小字:愿胡砚与薛凯旋结成连理,恩爱白头!
什么为妖界子民祈福?皇这明明是对哪只人界的母狐狸动了情!怪不得守在人界不回妖界!
而且看皇这表情定是因为那母狐狸不识好歹不乐意!
“太上皇呢?”
“回皇,太上皇说他最近头疼!”
胡砚手顿了顿,冷笑:“呵,惯用的伎俩,一让他帮忙看奏折,他就说头疼!”
乌拉没出声,皇说的是事实!太上皇只喜欢吃喝玩乐,外加守着太后打马吊。
胡砚继续放花灯。
“皇,让臣来放吧!”乌拉伸手想帮忙,胡砚严厉出声:“别碰!”
似乎是担心假手于人就不灵了。
乌拉缩回了手,退到一边站着。
等胡砚放完这些花灯天已经现鱼肚白了。
乌拉呈上一个未认主的空间戒指,胡砚接过用神识探了探里面堆成小山般的奏折。
“等本皇批完这些奏折,你顺便带回去!”
“是,皇!”
胡砚回到客栈,听掌柜说,薛凯旋几人重新买了一辆马车,已经离开高陵了。
想起昨晚的话,胡砚心里难受的想死,她走了,她真的不想看到本皇了!
他好嫉妒傅岫白,嫉妒的想发疯!
薛凯旋一行人出了高陵城门,没了胡砚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丁家兄妹心情大好,丁青澄更是欢快的如一只小鸟般叽叽喳喳。
傍晚时丁青澄提议停车扎营。
一行人下了马车伸了伸懒腰,活动了活动筋骨,丁励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帐篷与老吴准备扎营。
不远处有烟升起,丁青澄道:“凯旋,是不是前面有人在做饭?”
薛凯旋摇头道:“不知,去看看吧!”
一行人走了过去,见一老者跪在一坟头边烧纸钱边伤心抹泪。
他身后还站着一群护卫,想来这老者不是普通人。
几人转身想离去,却被老者叫住了:“几位小友,且慢!”
几人转过身来看着满脸沧桑的老者,丁励好奇的问:“前辈,您有何吩咐?”
老者拱了拱手:“吩咐不敢当,老夫想问问几位可曾见过一名二十四五岁左边眉心有痣的年轻人?“
几人军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老者并不失望,想必是失望的次数多了已经麻木了,他拱手道:“老夫姓刘名焕,家住高陵东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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