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牛倌有些尴尬地说着:
“这,这我们说话的时候,江家的男人就在旁边喂牛那。”
“那你当时就没察觉江家的有什么异常的?”
“光顾着说话了,谁能预知后事呀!再说这章知青不也没察觉吗?”
白牛倌可不想光自己受批评,当即就拉上了章诚一共患难。
“吵吵什么?先把江张氏扶到床上,掐掐人中,看能醒过来不?”
在女婿的搀扶下,站起来的白公显训斥着对话的二人。
随后又转头,问向了一旁这家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江月,你知道你家里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人皮不?还有,你有没有发现你爹出现过什么怪异的地方?”
“这箱子,我娘都不敢摸,我就更不敢碰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啥。
还有我爹一直都是在这里喂喂牛喂喂猪的,好像也没啥子变化呀。”
江月想到了她爹在她小时候忽然有一天会发光了,但她又想到娘的严肃的忠告,就将事放在心里,谁也不给说。
“你确定一丝一毫都没有看出来?”
白公显,显然不信,之前那个野猿被章诚一抓住,在审讯的时候,也有怕被人发现直接将身边的孩子给杀了的事儿。
怎么到这里,这母女俩都还好好的,没出一点儿事儿?
同时那个白天被杀了的野猿也曾在审讯的时候,说了这附近还有一只跟它一样带人皮混入人群中的野猿的事儿。
现在这东西的身份也出来了,八九不离十就是这逃跑的住牛棚的江家老头儿!
真是没想到,他们一个小小的三仙村,何德何能可以聚集这么多怪异的东西呀。
“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呀。”
江家的闺女江月对于白公显也是较为害怕的,她自打小就能隔三岔五地见到白公显来她家打砸,只是后来随着人老了,见的次数这才逐渐降下来。
但是虎老,威犹存。
尤其是童年阴影的加持下,怕就是怕了。
所以现在面对于咄咄逼人的白公显,只能是蜷缩到屋子的一角,犹如一个将脑袋缩到翅膀里的鹌鹑一样,再也不敢抬头见众人了。
在这群人里面还有姓江的,又见着江月被吓成这个样子,那个江姓的小队长就站了出来,顶着白公显说道:
“白书记,差不多就行了。
再看看人家姑娘都多大了,就你这说两句,都把人家给吓成啥样了?
以前不管你怎么虐待人家的,我管不着。但现在的江家的老头儿估计也都死了,你们两家的恩怨也就到这吧。”
“江广祥,你这小子说话可不把门儿呀,我们两家哪有什么恩怨?我只是正常问话,查找线索而已。”白公显人老了也为口名声,就不想落人口舌,直接反驳着。
小队长江广祥也是30好几的人了,一下子被那句‘你这小子说话可不把门儿’给弄的有点破防,冷哼着,就不正眼瞅白公显了。
另一边,掐了一会儿人中,江家的妇女就被强制开机了,
这边也是一问三不知。
至于想要跟上午那样一起拉着猎狗,跟着地上那落雪中的脚印去追踪人?
那也是不可能了。
因为外面正刮着大风,又下起了大雪。
不论什么踪迹都能被风吹没,被大雪给掩盖住。
所以,这种情况下,神来了也别想在这广袤的山林中找到一个想要躲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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