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把行凶者钱恪给我绑起来。”
魏国勇大喝一声,带着三个人就冲了上去。
“部长,叶董在呢,这事……是不是……先听听叶董怎么说?”
保安陆明皓拉了一把魏国勇。
魏国勇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满脸堆笑着说:“叶董,你也在啊,不好意思,事态紧急,职责所系,没看到你。这钱恪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行凶,天理难容。叶董,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日理万机挺忙的,这里你就不用管了。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常秩序,我们保安部打击行凶者义不容辞。”
魏国勇练武出身,靠着苏泽的关系,一步一步坐到了保安部部长的位置,是苏泽的人,当然一切都以苏泽唯命是从。陆明皓则是退伍军人,虽然现在只是一个保安,但保安的身份也没有令他丧失基本的职业道德和正义良知,对苏家父子平日里的恶行早就不能容忍了,只是人微言轻,苦无惩治恶行的机会。现在有钱恪出面惩戒,他是举双手赞成的。
“部长,这事还是听叶董的吧。”
陆明皓再次提醒魏国勇。
“放肆,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钱恪当众行凶,闹事,扰乱公司正常秩序,必须严惩。叶董,我说的没错吧?你们,给我上,把他拿下。”
魏国勇刚说完,除了陆明皓等三人外,其余五人就拎着铁棍冲向了钱恪。
“等等,事出有因……”
叶悠扬急忙喝止住保安,但魏国勇根本不听她的,带着五人将钱恪团团围住。
“小心!”陆明皓大声提醒道。
“糟了!”叶悠扬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贵为董事长,但保安部部长竟然不听她的话。由此看来,苏泽的势力更是不能小觑了,暗中说不定还有不少同党,难怪他跟自己叫板,原来真真是有备无患呀。
苏泽父子则满面笑容,他们仿佛看到了钱恪被打倒跪地求饶的惨状,就差放声高歌了。
然而,事实胜于想象。不到十秒钟,包括魏国勇在内的六人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什么情况?平时耀武扬威的部长,一招就被打倒了?
所有人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你们是飞扬集团的保安,不是苏泽的家奴,吃里扒外,你们不可理喻。”钱恪说着,走向六人。
“啊……”
钱恪在每个人的腿上狠狠踩下去,踩断了每人的一条腿,疼得这六人嗷嗷乱叫。
“你们都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们跑去给谁当狗腿子。陆明皓,以后你是保安部部长,缺人由你负责去招,去训练,飞扬需要一个纪律严明分辨是非的安保力量,希望你不会让我希望。”想到苏泽势力根深蒂固,叶悠扬此刻想着借力打力,借钱恪的手端去他的巢穴。
“是,我一定不辜负叶总,我会好好干的。来,我们把这些人扔出去。”陆明皓向钱恪和叶悠扬立正,行军人礼。然后命人把魏国勇等人拖了出去。
“现在,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钱恪搬了一把椅子给叶悠扬坐下,自己则冷笑地看着苏家父子。
“你……到底想……怎样?”
苏家父子看着眼前的叶悠扬和钱恪,心里一阵发凉。他们看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工于心计,叶悠扬刚接管公司,急于树立威望巩固权利,他苏泽正好刚上了这个风口,作为公司股东和元老,确实没有比拿下他更能帮叶悠扬扫清权力障碍的了。
苏泽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到此不由得苦笑起来。
“也不怎样。苏龙陷害我,欲置我于死地,还有骚扰女员工扰乱公司正常秩序,刚才还口出狂言要把我打倒,这些桩桩件件都是罪。他知罪不认罪,我就打到他认罪为止,若他认罪不赎罪,那便罪上加罪,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钱恪冷静得可怕。
“你……”苏泽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就算公司刚起步阶段,举步维艰,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出言伤害。
“你到底想怎样?”
苏龙越来越感到钱恪强大的震慑力仿佛一股电流,直击人心,不由战栗起来。
钱恪拿过一个玻璃杯,重重地敲在桌子上。
“很简单,你说过要打断我的四肢,那我也打断你四肢好了,但念你无心悔过,我决定在打断四肢之前给你加点料。”
“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苏泽颤抖着说。
“什么料?”苏龙恐惧地问道。
说话间,咣的一声,玻璃杯碎裂,玻璃渣子散落开来。原来,钱恪在拿杯子时暗暗使用了内力,内力运转便将杯子撑碎了。
“看见了吗?就像这杯子一样,我先把你的手指头和脚趾头捏碎,再打断四肢。你甚至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响亮,很好听,我保证,你一定终生难忘。现在,我们开始吧。”
钱恪说着,慢慢走向苏龙。
“爸,救我,我怕!”苏龙怂了,十指连心,想到锥心刺骨之痛,苏龙急忙大声呼救,紧紧抱住苏泽。
“是谁要对苏少不利?”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苏泽叫的人到了。苏家父子的救兵来了,他们两人高兴得手舞足蹈。
苏泽更是欢天喜地,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哼唱着低俗歌曲。
“我的人来了,这回我看你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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