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你熊三品!人家雅君是不是个处,跟你有关系么,再说了,我跟雅君她老妈孙美珍是好姐妹,你倒好,你都叔叔辈了,居然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还说这话,我鄙视你!”
指向熊三品鼻梁,朱芳气到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纸黑字在那里摆着,可以说铁证如山,可人家就是不愿意承认,心存歹念的嫁祸给秦冲不说,这又不把黄雅君当成好人看,对待这种死不认账的无赖之徒,朱芳除了冷战,真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厌恶的抗拒。
第二天,熊三品就把辞职报告递了上去。
苏清明回他一句:“先对账,账目如果没有问题,那再同意放行。”
接下来,就把对账任务交给公司财务科。
熊三品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他是先把屁股擦干净,这才递上辞呈的。
却没想到派出的会计业务水平相当高,尽管他准备充分,可对账过程中,私自加价的问题,还是被查出来了。
秦冲业务员出身,业务上的那些猫腻,他非常清楚。
可他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担心业务员集体跳槽,同时,看在朱芳的面子上,熊三品加价是加了,可数额不是太大,而公司又没受损失,所以,最后跟苏清明私下商量,还是给熊三品放了行。
朱芳暗暗感激秦冲的好。
熊三品却不领情,就在他跳槽到鼎铭农化的前一天夜里,决定把朱芳也带过去。
谁知朱芳竟然学起了王娟,坚决不去,这让熊三品大为不满。
到现在,朱芳还因黄雅君留下的那张纸在生熊三品的气。
她不想理睬熊三品,被熊三品问得实在着急,最后只得拿出一个有力度的理由说道:“昨天,苏清明开会时说,利用五年时间,他会让玖陇农化成功上市,到时候,我们这些中层干部,个个都是股东,既然有大钱赚,我又何必走呢,所以,我不能离开。”
熊三品险些笑尿了,“啥,他想上市?癞蛤蟆戴墨镜,真以为前途一片光明啊,我呸,玖陇农化要是能上市,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朱芳满脸不开心,道声:“别门缝里看人好不好!”
熊三品表示不服,“嗳,我说老婆,你现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他秦冲存心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倒好,现在居然替他说话了,这,这还有好人过的日子么?”
朱芳随之哼了一声,“你是好人?求你别拉低我的笑点好么,实话告诉你,雅君的事,我跟你没完!”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秦冲的好,尤其她跟秦冲滚床单的场面,再看看她自家这张床,朱芳忽然对枕边这个男人特别特别的厌恶。
熊三品小辫子被朱芳攥着,不好发脾气。
却也更加迁怒秦冲,不无嘲弄的跟朱芳说道:“指望姓秦的带领你们暴富,我也是笑了,我看啊,他秦冲三年特种兵算是白当了,窝囊废不说,还是个绿帽子王,跟白海波斗法,他秦冲就是个屁!就想问,你知道潘小兰为什么跳河吗?”
他自己被人家秦冲搞得满头绿漆,反倒嘲笑人家秦冲是绿帽子王,说起来,这都是个笑话。
朱芳感觉跟秦冲一起滚床单的事熊三品还蒙在鼓里,底气这时可不是一般的足。
朱芳已经厌倦了熊三品的恶毒,忿忿不平的说道:“那还不是秃头虱子明摆着的事?孙根富被秦冲炒了鱿鱼,怀恨在心,存心侮辱人家潘小兰,这还用问么,说来说去,都是你那个近亲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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