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胖一瘦两个道士?”
代香草秀眉轻颦的插话道,“那两个道士具体长得什么样,麻烦七叔详细描述一下。”
七叔连连摆手,“不用描述的,我都认识。他们在二龙山的青鸟观出家,一个叫赵余年,一个叫胡云道,先前来给老族长做过大寿。”
赵余年,胡云道,那两个臭道士!
秦冲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代香草也是满腹疑虑,嘴里念叨着:“这边刚走,那边就咽气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从在额头城救下胡云道,让胡云道上了她的车,短暂的接触,代香草就知那个臭老道不是什么好人。
秦冲的心思却是主要放在白海波身上,这时接腔道:“是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要说白海波出现在额头城,还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那就是陶艾美带他熟悉业务。
可要说出现在月牙坪代香草娘家的村寨,而且还跟老族长谈起万岁山的事情,里边肯定大有文章了。
最好的解释,就是秦冲此行,魏中信一定把他打听万岁山下落的消息透露给了白海波。
而白海波恰恰是秦冲的仇人,他不想让秦冲找到万岁山,便想从中使坏,所以一路尾随来了,然后,在额头城秦冲勇斗四大狂少的时候,白海波赶在秦冲前头,先期到达月牙坪。
此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出现在秦冲的大脑。
那就是,老族长一定知道万岁山在哪,而白海波不想让老族长告诉秦冲,所以想办法杀人灭口。
利用某种化学药品,把老族长给害了,白海波是鼎铭农化的老板,鼎铭农化实验室的化学药品非常之多,说要杀人于无形,他完全有这个机会。
对,一定是这样!
秦冲不寒而栗。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在没有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七叔匆匆下山报信去了。
既然老族长已经死了,万岁山的消息就此断掉,代香草也打消了去梦池洗澡,然后坐在许愿石上许愿,保佑秦冲万岁山的归去来,而是和秦冲一起,快步往寨子里走去。
母亲站在村口,夕阳的余晖里,发如雪。
“娘!”
“闺女你来了!”
母女俩快步走近,四只手紧紧叠在一起,深情凝望,看上去,彼此都看不够的样子,却把秦冲一下子晾晒在了一旁。
因为代香草每年都回来一趟,她的母亲偶尔也会去白城过一段时间,激动归激动,也不是数十载难得一见的那种热泪盈眶。
可是,母亲越来越多的白发,还是让代香草心里一阵阵酸楚。
再一联想到老族长之死,真就是生命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无法阻挡。
“娘,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朋友,来咱们寨子里旅游的。”
抽了抽鼻子,代香草指向秦冲,跟母亲说道。
代香草不是那种快嘴的女人,现实生活中,她很懂得保护朋友,再加上老族长已经离世,所以,她这时故意隐藏了秦冲来月牙坪的真实意图。
代母说道:“他不是给你家供货的那个秦经理吗,在你家门市,我见过,走,秦经理,咱们快去家里坐。”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代母,秦冲很自然的想到了瘫痪在床的母亲李改花。
秦冲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故意落在后边,专门留给代家母女手拉手走路聊天的空间。
整个月牙坪都是干栏式建筑的吊脚楼,依山而建,呈虎踞的形状,看上去极具民族特色,让秦冲登时流连忘返。
“娘,刚才在路上,我遇到了七叔,听七叔说,老族长走了,你说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想到老族长之死,代香草依然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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