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问了一句:“那啥,我说小兰,你俩又好上啦?”
徐玉梅打量起潘小兰,像要直接从潘小兰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潘小兰娇俏的脸庞止不住又是一红,“哪有的事,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哎哟喂,你的脸可别总是红呀,你这红来红去的,就算我想相信你,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呀,说说看,你和他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徐玉梅故意试探着。
潘小兰滚动着卷发杠,一本正经地说道:“真的是普通朋友,秦冲是条龙,咱是啥,咱就是普普通通小老百姓,真龙天子,普通人哪里高攀得上呢?”
也不知道潘小兰说的是心里话呢,还是她有意骗徐玉梅的。
徐玉梅将信将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这时说道:“有些话,我想告诉你小兰,可你知道以后不要讲给秦冲,不然,他会恨死我的。”
九条仙女当中,徐玉梅一向能说会道,早在水剂工段上班的时候潘小兰就已经习惯了。
因此,尽管徐玉梅说话像个话匣子,潘小兰也不觉得心烦,不仅如此,有关秦冲的小道消息,她还真的想听。
“你说吧玉梅姐,我不告诉他。”
看着镜子里的潘小兰满脸平静,徐玉梅犹豫片刻,真就说了,“我听说,秦冲在外边做那种事,据说那条路子来钱非常快。”
“哪种事?”
“就是像石美娟早先做的那一行。”
“早先哪一行?”
徐玉梅努了努嘴角,“哎哟哟,你这个小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呀,当初,楚娇娇说石美娟卖那个那个,你又不是没听过,秦冲和石美娟一样,干的也是那一行,只不过,石美娟当的是鸡,他当的是鸭子。”
说到秦冲当鸭子,徐玉梅心里一动一动的,甚至没能忍住的咽了咽唾沫。
其实,当初秦冲在一线车间,整天寻思扒秦冲裤子,想看秦冲那条真龙天子的不只是楚娇娇她们,还有她徐玉梅。
“我不信!”
潘小兰冷下脸来,语气也有点加重了。
“我不相信美娟姐是那种人,要不然,她也不可能混到唐州没有地方容她,我也不相信秦冲会那样做,玉梅姐,美娟姐和秦冲都是咱们的好姐妹,好弟兄,咱千万不能听信那些谣言呀。”
潘小兰脸上有些不高兴被徐玉梅看见了。
徐玉梅话音忽然翻转道:“是呀,我也不相信,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可不许告诉秦冲,说我说他的坏话,记住喽。”
“嗯,我不是那种胡乱说话的人。”
关于石美娟卖身,那时潘小兰确实听楚娇娇说过,楚娇娇把卖身说成了卖淫,结果被潘小兰理解为卖银子,还偷偷问秦冲银子的市场行情,结果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让她终生难忘。
可后来,事实证明,石美娟并不是那种人,哪怕跟二车间质量管理员张大江再怎么乱搞,人家石美娟也没向张大江伸手讨要一分钱一件礼物,仅从这点,就证明石美娟是个追求真爱的人,潘小兰相信这点。
至于秦冲是不是鸭子,这就更不用问了。
在潘小兰的心目中,秦冲是个正人君子,是她的男神,无论从平时秦冲为人还是处事,都已说明他坦坦荡荡,她不相信秦冲会那样做的。
何况,她亲眼见证秦冲那块狗头金的失而复得,前几天,秦冲又给她看了一个小金碗挂件,说要送给她,她坚决没要。
珍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秦冲得到,潘小兰认为秦冲东山再起了,要么,别人欠秦冲的钱还他了,要么他遇到了贵人扶持。
不知道为什么,潘小兰隐隐约约感觉徐玉梅有些变了,变得有些让人讨厌,尤其对待石美娟,作为曾经一个岗位上关系最近的两个同事,她徐玉梅真不该说这种话。
意识到这点以后,再跟徐玉梅聊天,潘小兰也就开始学会了谨慎,尤其不利于秦冲的话,打死她也不会随便多讲一句的。
聊了不大一会儿,进来几位顾客,都是玖陇农化的熟人,这下子,两个人也就不好多讲什么。
给徐玉梅上完卷发杠,就开始加热,徐玉梅低头玩起手机,潘小兰就借机忙其他客人去了。
到了晚上,抽时间,潘小兰真的去了温馨花园秦冲那个家,带着女儿宝丫。
进了家,打开冰箱一看,里边塞得满满的,鱼啊肉啊的,买来以后根本就没动。
看到这些情况,潘小兰才知道秦冲故意买给她吃的,为此心里非常感动。
潘小兰满心欢喜的做着吃了,吃完饭以后,还特意躺在她和秦冲共同睡过的那张床上休息了一会。
闭上眼睛,回忆她和秦冲的起伏与翻滚,似乎她这时还能听到秦冲急迫的喘息,以及她的带着渴求的呼应与呢喃。
绝妙的回味,随随便便品尝一点点,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若不是宝丫在一旁玩着手机游戏,她真想狠狠的抱着枕头,或者疯狂的抓着空气,一边,嘴里呼喊秦冲的名字。
一个寂寞难耐的离婚少妇,遇到一个可以让她倾其所有的男人,爱的烈火,真也不可不烧人心痛。
陷入爱河的潘小兰苦苦挣扎着,几乎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而秦冲呢,在把房门钥匙交给潘小兰以后,想到那满满一冰箱的美食足够潘小兰补充一段时间营养了,想到这些,秦冲真也就比自己吃了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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