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根富摆着手,秦冲却是微微一笑道:“你看你孙主任,孙根富,我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
“你没录音?”
“木有,木有。”秦冲故意卖萌。
可他越是卖萌,孙根富反而越是不放心。
孙根富手指几乎戳到秦冲的脑门,却又一百八十度大变向,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道:“哎呀,瞧我这脑袋咋就进水了呢,成,你今天请假,我批了。”
“谢谢孙主任,那,我走啦。”
随着一个华丽的转身,秦冲手面往后示威似的甩了甩,也不管孙根富脑子到底进没进水,他只想尽快帮白丽找到项链。
“记住,以后可不能这样,我还准备提拔你呢秦冲,提,拔!”
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听见,目送着秦冲渐远的背影,孙根富秀着小权利时,老鼠眉还特意的跳了跳。
秦冲却是心里暗骂,麻蛋,一个小小的维修班班长,感觉就像个宰相似的,江中胜秋农化算大不,我告诉你,知音集团老板曾金山想聘我去管理那个厂子,我都没有答应!
秦冲刚一走出生产厂区大门,忽然手机震动一下,来了一条短信。
掏出手机一看,是白丽发来的:秦冲,你再到车子里找找,那条项链对我真的非常重要。
秦冲心里再度收紧,心说,车里都找好多遍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丢在昨夜那个地方,我正准备去找呢。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爽快的应承下来,到车里再察看一遍,这也是他感激白丽为他保守秘密的一种方式。
秦冲步伐俊健地走出公司,来到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仔细搜索一遍,结果还是意料中那样。
向老板娘汇报情况,肯定轻易不能发短信,这次秦冲直接给白丽打了电话,告诉白丽,车里真的没有。
然后他把去高速路边找项链的想法说了,说话时他不知道白丽的表情会是怎样,反正他自己脸上热火燎辣的,感觉有些不要脸。
白丽知道正常情况下秦冲会在单位上班,尤其今天是大检修的第一天,就小心谨慎的问秦冲身边有没有人。
当听说秦冲已经请假了,正坐在公司外门的车里,白丽忽然亮起嗓门说道:“我那条项链就是我的命,你这个臭货害死我了,都怪你!”
忽然而至的升温,令秦冲暗吃一惊,臭货的叫法,依然不是什么贬义词。
秦冲嗓门一热,就有血腥上涌的悲壮,暗说,怪我?你自己弄丢的,难不成还得我赔你?
可毕竟人家是老板娘,他没敢说出来,决心却是更加铿锵有力了,那就是,他非得去昨晚白丽解手的地方找回项链不可。
在他的印象中,那个地方附近有一棵奇高的大树,他把那棵大树奉为神树。
昨天夜里,他祈求神树保佑他别被方家岩炒鱿鱼,从现在来看,神树佑他算是应验了。
秦冲既感激白丽没把他晒出来,又感激那棵神树的庇佑。
因为滚沟沟的地方离那棵神树不远,有神树作为参照物,按理说美人的余香不应该太难找,而至于项链是不是在那里丢的,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秦冲也作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无功而返。
当然他更希望给白丽带去一次重生,闻听白丽把项链比作生命,说项链是方家岩当初送她的定情物,意义重大,也就感觉更应该义不容辞。
秦冲觉得压力一下子大了好多,负疚的担子也就越来越重,当然,为了寻找这条项链,他可谓费尽了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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