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你现在看上去倒是没什么问题,若不早点恢复好,下一个冬日,铁定让你骨头痛。”
进了浴室,霍臻就闻到浓郁的药香。
玩笑道:“你这是把整个药材铺都倒进去了吗?”
宋瑛为他宽衣解带,“从今日起,每晚都得泡。”
霍臻坐进浴桶里,热浪袭身,他用手扇了扇,“热……恩?怎还痒痒的?”
“哪里痒?”宋瑛端来凳子,坐在他身边。
霍臻:“哪儿都痒,尤其是背上,腰上。”
“痒就对了,这是在将你身上的寒气逼出来。”
宋瑛拿起手边的浴巾在他后背轻轻搓着,“我给父亲和霍燃他们都做了药包,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冬季寒气易入体,泡一泡驱驱寒,顺便修修伤。”
霍臻听着宋瑛的话,心里一激动,转身就搂着她脖子,亲了上去。
“唔!又疯了。”
霍臻蹭着她的脸,“阿瑛你真好。”
阿瑛:“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霍臻为她解衣,“那就一起。”
宋瑛打掉他的手,“没个正经。”
“这怎么能叫不正经呢?这叫增进夫妻感情,情趣。”
宋瑛的衣服已经被霍臻沾湿大半,她只好脱掉,进了浴桶。
霍臻想要贴上去,被宋瑛一脚抵住,“背过去。”
霍臻听话背过身,笑着问道:“阿瑛,这是你的情趣吗?”
宋瑛继续帮他搓着背,“你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别的吗?”
霍臻:“你我夫妻不谈这些,难不成我跟你谈行军打仗啊?”
宋瑛:“你要跟我谈也行啊。”
“阿瑛,不要那么扫兴嘛。来,快到为夫怀里来,为夫帮你搓背。”霍臻强势将她抱入怀中坐着。
“你小心点,水洒没了,浪费我的药。”
“你不动,我就不动。”
宋瑛靠在他肩上,伸手轻抚他另一头的肩,那有道曾深至见骨的红色疤痕。
她满眼心疼地叹气,“要是不打仗就好了。”
霍臻身体一僵,呼吸轻滞,说道:“谁愿意打啊,谁叫对方不安分呢。”
宋瑛:“不是说西月和越国已经求和了吗?”
霍臻:“和越国每隔几年都要来那么几次,西月更恶劣,表面上说和,背地里又玩阴招。烦,要我说,直接灭了,省事。”
宋瑛:“这才打了没多久,还想着去灭国,大胤哪有那么多的战力。”
霍臻神情一顿,“嗐,至少比那两国强,况且他们现在怕了,不趁机拿下,等他们恢复后又来犯我边境。”
宋瑛:“那你也该听说过,狗急了还跳墙,况且还是西月这种阴险至极的狗,指不定狗牙还带着剧毒。”
霍臻眉一收,“诶?不对啊,你这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宋瑛:“我明说,我也算是半个生意人,自然也听说了些消息。你们同那些主张谈和的人吵了那么多天了,也没个结果。”
“现在到处都在传,说你们武将都是疯狗,好好的平静日子不过,非要冲出去狂吠。还想着一次打两个,也不怕手里的棍子挥得动不。”
“大胤地处中界,北有越、北朔、西月、南月围了大胤整个西南边,还有个四分五裂的万临国,也在暗中观察。”
“你想想,这里面与大胤真正交好的有多少?虽然北方有章氏一族镇守,可南方一旦起了硝烟,一个大胤能抵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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