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了紫阳郡主的气后,宋婼儿这胎就出现了不稳的现象,时不时腹部作痛,今日竟还出了血。
宋婼儿当即就吓晕了过去,再醒来,越少知已经回来了。
御医为她诊治完后,说她这是心结所致,让她一定要学会宽心。
宋婼儿奄奄应了,等御医离开,她眼中的泪就再也止不住地落。
越少知抱着她轻哄,“我已经差人去请你母亲来了。”
宋婼儿将脸埋在他怀里,抽泣着,“我只想要你。”
周氏来了又能怎么样?宋婼儿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在意什么。
这几日她总做噩梦,梦见那些嘲笑她的嘴脸,最后都变成了越少知。
宋婼儿拽紧越少知的衣襟,颤抖着唇问道:“少知,你这几日陪陪我吧,只要这几日就好。”
越少知沉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好,我陪着你。”
宋婼儿放下心,亲上他的唇,“少知,我爱你。”
……
周氏还来了,看到宋婼儿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心痛,“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婼儿刚睡醒,见越少知不在,便问云春,“王爷呢?”
云春:“回王妃,王爷在书房。”
得知越少知没走,宋婼儿松了口气,她这才看向周氏,“没什么,只是近日没睡好罢了。”
周氏凝眉,“你是我女儿,你心里有什么事,我怎会不清楚。那个郡主真是够恶毒的,若是害得我没了孙子,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宋婼儿不想再听到‘郡主’二字,“娘,您别说了。”
周氏见她一脸不耐,忙收住了话,“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记得之前不是有位神医给你开了方子吗?怎么不喝那药?”
宋婼儿:“那方子已经过效了,需要重新开。但是雨先生不在京中,越少知请的御医。”
周氏不满道:“御医哪能有神医厉害,越少知也真是的,就不能派人去寻神医回来吗?”
宋婼儿:“神医行踪飘忽不定,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会回京。”
周氏哼道:“这神医好大的脾气,连皇室都请不动吗?他就不怕掉脑袋?”
宋婼儿揉了揉额头,另转了话儿,“时鹤最近怎样?”
提到这个儿子,周氏是又气又心疼。
“昨日被你父亲罚了。”
宋婼儿:“时鹤虽在祖父身边待了些年,但他终究没什么经历。娘亲你要时常提醒他,别整天无所事事,也该收心读书了。”
周氏点头:“我劝他了,今日倒是乖乖待在书房。说起来也奇了,你父亲平日里虽严厉,倒是不曾逼着他考取功名,只说让他别惹事就成。”
宋婼儿:“毕竟是家里唯一的嫡子,父亲应该是不忍心他受累吧。”
周氏笑道:“我是无所谓,无论时鹤考没考上,这侯府终究都要交到他手里的。”
宋婼儿:“时鹤心不定。”
周氏:“我同你父亲说过了,过几日给他订门亲事,找个知书达理的,将人娶回家好好束着他,这心也就慢慢稳了。”
宋婼儿:“那小子挑,况且谁家姑娘愿意。”
周氏理所当然道:“我可不管他有多挑,也不管姑娘愿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便是了。”
宋婼儿心底说不出滋味,略显不悦,“若女儿没遇着越少知,母亲和父亲是不是也要随便给我订门亲事?”
被这话问住,周氏笑着掩去尴尬,“你瞧瞧你,我们在说你弟弟的事呢。况且你和时鹤不一样,你是娘和爹的心头宝,断然不会让你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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