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一道小缝。
苏父谨慎地用脚抵在门边,飞速地看了眼门外的人,确定她是温欲晚后才让她赶快进来。
苏家和温家的关系不算密切,同处在京城的上流圈里,时常会打照面。
在温欲晚出现以前,苏父一度认为贺家少奶奶的位置会是苏宛白的,就算后来贺庭舟和温欲晚结婚了,他也没死心。
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怪苏宛白会缠着贺庭舟不放。
明里暗里都有苏父苏母的挑唆。
这种时候温欲晚忽然上门,让苏父心里摸不准她的意思,却又不敢怠慢她,毕竟是温家的掌上明珠,以他今时今日的处境,得巴结着她。
“这种时候,温小姐怎么来了?”苏父给苏母使了个眼色,苏母赶忙去给温欲晚倒了杯水,笑眯眯地送到她面前。
“我是来找苏小姐谈点事的,她在吗?”温欲晚的视线转移到楼梯上。
“她最近情绪不好,刚喝了药正在睡觉。”苏父满脸忧愁,劝诫道,“不然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吧,我到时候转述给她。”
温欲晚收回视线,看向苏父,“挺重要的事,我必须要当面和苏小姐谈,是有关苏氏制药的。”
听到是有关于公司的,苏父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变得激动起来,“是庭舟愿意帮我们吗?”
说完,他又察觉这话在温欲晚面前说有点不合适,赶紧找补了一句,“你别多想,我们和贺氏集团有合作关系,我们要是倒了,对贺家也没好处的。”
温欲晚勾勾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苏董不用解释,苏小姐和我老公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他不方便到场,所以让我来和苏小姐说几句话。”
苏父苏母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平静下来,苏父把口袋里的钥匙丢给苏母。
“你带温小姐去见她。”
苏母点点头,领着温欲晚上到顶层的阁楼里,略显狭小的空间让温欲晚都抬不起头来。
二楼明明有好几间房,都是空着的,苏宛白为什么住在这简陋的阁楼里。
她紧皱着眉头盯着正在开锁的苏母,不解地问,“苏小姐是住在这吗?”
“是,自从家里出了事,她就有点失控了,没办法才把她挪到阁楼上的。”苏母平静地说,脸上看不出一丝对女儿的心疼。
门打开的一瞬间还带出不少灰尘,呛得温欲晚咳嗽了几声。
“你们聊,我在门口守着,她要是犯浑你就赶紧出来。”
苏母叮嘱着,满脸嫌弃地用手在鼻尖下挥舞着,快速地关上门。
阁楼里只有简易的一张床,被子微微隆起,温欲晚走过去。
苏宛白躺在那,脸色煞白,紧闭着双眼。
温欲晚拉过一把木头凳子坐在她床边,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瓶身上写着艾司唑仑片,她心下一惊,赶紧看了眼里面的数量,发现还有大半瓶,松了口气。
使劲用手推了推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没一会,苏宛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人,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厉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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