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转达给温砚卿是最简单有效的。
她有直通顶楼的电梯卡,刷卡上楼,一气呵成。
走到温砚卿办公室门口,打开门,一只脚刚跨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一个不知名物体就从她耳边飞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在她背后的墙壁上炸开。
也恰好掩盖了温欲晚开门的声音。
坐在老板椅上的温砚卿面前站着人,他没看到走进来的温欲晚,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哪只手摸得人家?”
背对着温欲晚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双腿控制不住的哆嗦,“温总…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温砚卿一记刀子眼,望着眼前脑满肠肥的男人,语气逐渐缓和下来,手指弯曲叩了叩桌子。
“我问你,哪只手?”
男人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随即放下来,又举起左手,脸色阵阵发白,“温总…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就是两只手都摸了。”温砚卿促狭的桃花眼眯起来,阴戾危险,露出一丝冷笑,“把手放桌子上。”
男人一脑门的冷汗,几乎都要被吓得尿裤子了,说话时带着哭腔,“温总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以后绝不会再犯,求您饶了我吧。”
“相同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温砚卿下了最后通牒。
男人颤抖着手,好几次都差点腿软跪在地上,又强撑着站稳,肥腻腻的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干裂的嘴唇抖得厉害,不住地哀求着。
“温总…求您手下留情,今年的工资我都不要了,求您别……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站在侧面的温欲晚终于看清了桌上的场景。
冰冷尖锐的蝴蝶刀直接贯穿了男人的手背,将他的手牢牢钉在桌子上,黏腻的鲜血顺着乌木色的办公桌蔓延开来。
木质的桌子好像有生命一般,血液竟然一点点地渗透进去。
温欲晚满脸的惊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砚卿。
冰冷桀骜的目光,看着哀嚎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哥……”她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温砚卿偏移身子往后看去,这才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温欲晚,脸上的阴鹜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晚晚…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眼前的一幕给了温欲晚太大的震撼,她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
温砚卿生怕把她吓坏了,赶紧摁下内线,让助理把人带走,顺便把办公室处理干净。
等温欲晚被他摁坐在沙发上时,她才逐渐回过神来。
望着眼前的温砚卿,她忽然觉得好陌生,一如她当年看到温瑞恒和楚秘书滚床单时一样。
那种感觉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皮肉。
温砚卿也很头疼,让秘书给她倒了杯水,揉了揉眉心,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酝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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