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阡陌好奇的问,“香草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香草点点头,“托您的福,我又恢复了暗卫的身份。”
席阡陌笑笑,“其实你不觉得,做暗卫会更加辛苦吗?”
香草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又从门边消失了。
席阡陌这三日过得无比充实。
对未来的可期,令她心里头的想法有了计划的可能性。于是这三日,她在凝霜和凝香的陪伴下把整个京城逛了个遍,研究了一下密集人群的消费水准和消费倾向,回到别院后就伏在案桌上写写画画。还让人配了一些原料,做了点强力遮瑕的粉底液,又顺便做了几盒用来润肤的膏脂,还试着用几种香花提取了一点香水。
当然在外头打听消息的同时,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比如说,这几日最劲爆的消息就是素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竟然在外头安置了一个外室。
那个大婚之日以贱奴替换新娘的大瓜已经成为过去时,在摄政王妃虚衔以待的时刻,摄政王安置了一个外室,连摄政王自己都从王府里搬出来的,这透露出什么讯号?
堂堂摄政王若要纳一个宠妾,住在王府里难道不好么?
是明王府的老王妃终于和摄政王撕破脸面,容不下这个宠妾,令他们别府而居?还是宫里那位有赐婚的意思,不让其在娶正妃之前纳妾?
同时还传说这外室长得倾国倾城,妖媚异常,居然迷得冷情冷面的摄政王一掷千金、荒废朝政,竟然三日都没有上朝了。
总之,根本就没有人将这个外室和大婚那日李代桃僵的贱奴联系起来。
因为压根儿就没有摄政王会宠幸一个贱奴的可能性。
席阡陌听了,只能默然。
她这是替他背了个什么样的黑锅?
他去军营处理军务,难道不是公开的吗?
三日一晃而过。
第四日,席阡陌刚忙完手里的计划书,准备歇一会儿,想起明日的席老夫人的寿宴,又涂了一次药膏,看着那烙痕几乎浅淡到看不出来,她满意地放下铜镜。
回到卧房,她躺到床上歪着。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凝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您回……”
然后有脚步声,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东西轻轻落地的声音,然后一具身体就隔着被子覆了上来……
席阡陌瞪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上面这个俊美妖冶的脸庞,轻轻笑出了声。
然而笑声很快被吞进他的腹中,像是惩罚似的,用力汲取她的甜美。
唇瓣移向她颈侧的时候,她才含含糊糊地说,“爷,白日——宣淫是不对的……”
他抽开被子,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本王白担了那样的罪名,不许本王坐实一下?”
“爷何时在意过那些传闻?”
“嗯……有福利的时候,还是在意一些的好。”
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
云收雨歇,他翻身到她身侧,凝目看她,“脸上的痕迹淡了不少,看来,明日的寿宴,你无须戴面纱了。”
席阡陌心情舒畅,想了想道,“还是要戴的,明日说不定有一场大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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