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算,说来听听。”
绿芽说道,“一个月前,听说失踪了两个月的小公爷回来了,安国公夫人十分高兴,往开元寺捐了五千两香油钱。”
席阡陌笑眯眯,“绿芽,这里有安国公府的产业么?”
果然回来了。
绿芽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醉香馆道,“这醉香馆就是安国公府的产业。”
席阡陌眼睛一亮,想了想,又问,“这附近可有脂粉铺子?”
绿芽:……
夫人你这思路太跳脱,奴婢我跟不上啊。
……
片刻之后,席阡陌戴着面纱又回到了醉香馆门前,大摇大摆地带着绿芽进去了。
视线往女客这一边大堂一扫,并没有看见朱夫人母子,便随意在一旁找了个空位坐下,随后低声吩咐小二去请掌柜的过来。
二楼正巧走下一个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楼梯旁的席阡陌。
真真是冤家路窄。
席阡兰再次以大哥之名邀约了张禀恒,见他迟迟不来,便让小厮去打听,小厮回了话说定远侯世子已经回府了,她正沮丧地准备回去,不料竟然又撞上席阡陌。
这回她知道张禀恒应是来不了了,便走到席阡陌身边毫无顾忌地大声斥道,“你这个贱奴,怎么又有脸到醉香馆来?此地是你能来的吗?”
席阡陌一看,又是席阡兰,便笑了,“你这个残害亲姐的贱-人都有脸来,我光明正大不偷不抢,怎么没脸来?”
席阡兰怒道,“胡言乱语!来人,掌嘴!”
她身边的一个健壮婆子过来就朝席阡陌打。
席阡陌抬手接住她的手腕,用力朝外一扭,换来那婆子杀猪般的嚎叫。
席阡兰连忙朝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手掌一推,婆子撞歪了身后的屏风,发出巨大的声响。
大堂内看戏的人都侧目,有的人干脆走到了门口看起好戏来。
掌柜的赶了过来,连忙打圆场,“两位客官,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
席阡兰指着白纱覆面的席阡陌说道,“此女是个贱奴,你们醉香馆竟然连个贱奴也能放进来,我们还怎么安心坐在里面听戏?”
她对着大堂内其他夫人小姐说道,“各位夫人小姐,可愿意与一个贱奴平起平坐一同听戏?”
有的夫人不高兴了,“本夫人难得出来听一场戏,怎能同一个贱奴坐在一处?”
席阡陌懒洋洋地看着她,说,“夫人如此清高,怎不直接上二楼?何苦坐在大堂与贱-人们为伍?”
呵呵呵,她是贱奴?那其他人都是贱-人!
掌柜的暗暗叫苦,她这一骂,覆盖面太大了,连忙赔着笑说道,“姑娘慎言,慎言哪。”
席阡兰大怒,“贱奴休要口出妄言!”
“口出妄言的是贱-人你吧?信不信本小姐可以告你的诬蔑之罪?”
掌柜的一心想要息事宁人,心一横,对席阡陌说道,“小姐,姑奶奶,要不,您请吧?”
席阡陌站起来,对掌柜的说道,“本小姐来听个戏,钱照付,哦不,赏钱加倍哦,你确定要让本小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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