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宕机了一瞬,垂眸盯着那枚银色的胸针。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锋时,他从对方身上顺下来的。
导致于后来的日子,闻故曾拦截他,就是为了要回这枚胸针。
胸针的意义对闻故来说,貌似有些重要?
而且,那一次他确实拿这枚胸针伤到了对方。
宁忧几番思绪千转百回,眸光微动着接过质地光滑而冰凉的胸针。
指尖摩擦着长寿花的花瓣,眼眸里出现一抹诧异的神色,“不是说很……”
“唔。”宁忧眉头紧锁,瞳孔微微瞪大,突如其来的湿吻和雄性的气息一起包围着他。
一手下意识攥紧近在咫尺的胳膊,一手已经自觉反应把胸针刺进了闻故胸口。
闻故只是眉头轻蹙了一下,垂眸在他口中肆意妄为。
单方面的亲吻停留时间有些长,而胸针尖锐的那一端也更加刺进肉体里一分。
闻故无视疼痛,伸手包裹住鲜血淋漓的手,闷笑一声。
唇舌分离时,透明的银丝清晰可见。
“宝贝,这样对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刚把弱点交到他手中,没想到下一刻就抓住弱点而伤。
宁忧脸色阴沉一片,攥紧胳膊的那只手用力,两人调转了个方位。
闻故背抵墙面,宁忧掀起眼皮直勾勾盯着他,而胸口的手却还没放开。
冷笑一声不客气道:“不太好?我觉得好极了,你就应该被这么对待。”
该死的怪东西,真是抓住一点机会就占他便宜。
他的便宜是这么好占吗?
脚步声响在外面,闻故搂住宁忧的腰往怀里一带,贴着他的耳朵。
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耳畔,低声道:“别动,我听到脚步声了,保不齐是Vdis。”
闻故身量稍高一些,宁忧几乎整个人都被拢在怀里。
宫殿里都是吸血鬼,听到这话宁忧安静下来,两人贴得严丝不透。
狭小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宁忧脊背僵硬了一瞬。
闻故抬眸,和瞪大眼睛的索尔雷怖对视上。
随即,索尔雷怖脸色青了白,白了青,气得一个哆嗦就开始指责,“好啊老男人,你说和宁忧谈事情,你们两个是在谈爱情吗?”
闻故唇角一勾,冲索尔雷怖扬了扬眉。
听到是索尔雷怖,宁忧深呼吸一口气挣脱开闻故的束缚,转身面无表情看向来人。
“索尔,你不好好待着,来找我做什么?”宁忧眉头下意识一皱。
不就离开了一会儿吗?这索尔怎么像是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总是找他?
“我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在偷情吗?”索尔雷怖阴阳怪气道。
一丝被欺骗和背叛的愤怒从心底腾升,让他忍不住开口讥讽起来。
“索尔,请注意你的言辞。”宁忧眼神冰冷,“你想说些什么?我和闻故有点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别忘记了,你是龙裔,你是我的坐骑,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宁忧被闻故占便宜,如今又被索尔雷怖这么说,心里也不免带上一丝怒气。
索尔雷怖瞬间哑口无言,抿直嘴唇可怜兮兮地盯着宁忧。
宁忧无视两人,冷淡的目光扫过他们,“等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我想我们三个需要好好谈一下。”
闻故对他的心思有些不可告人,索尔对他像是在拥有一件私有物一样。
宁忧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在他以为,他和索尔是合作的关系。
可索尔的行动以及言语,远远超过了朋友之间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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