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松柏做了几个小菜端上桌子。
白州燕拿了一个碗,一样菜夹了一点儿,面无表情的端到沐乐的面前,沐乐苦着一张脸,说道:“那个,将军,我可以下床去桌子那边吃的。”
白州燕看了一眼她还包的结结实实的胸口,腿上也还有几处伤口没有痊愈。
沐乐指着松柏说道:“你不信可以问松柏,我午时就是自己下床吃的,再说了我都躺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用成天躺在这塌上了,要不然病没好,人倒是会躺出毛病来。”
白州燕回头看了一眼松柏,松柏微微颔首。
他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伸手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松柏赶紧将皮毛软垫铺了上去。
待她坐好,又将屋内的炉子移到靠近沐乐一些。
白州燕指着桌子说道:“吃吧。”
“好嘞,有劳将军大人了。”沐乐微微拱手,眼中含笑。
白州燕看在眼中有些不是滋味,没有说话,闷着头吃饭。
“这个好吃耶,松柏是你做的吧。”
“哎,这个也好吃。”
“没想到松柏你还有些手艺的嘛。”
饭桌上,只有沐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松柏时不时的搭上两句。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州燕,突然问道:“听说你最近老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沐乐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看向了对面的松柏,松柏将头埋在碗里不去看她,一个劲的往嘴里塞饭。
“我吃好了,我去看看外面的药。”松柏两个腮帮子还塞得鼓鼓的,咕哝咕哝的端着自己的碗就跑了出去。
沐乐无奈的笑了笑,转头看着白州燕说道:“这里就平日就我和松柏两人,他忙着的时候,我可不就自己发呆。”
此话倒是不假,白州燕微微点头,手却指向了她床头放着的一支箭头,那支曾从她心口取出来的经过精心打造的箭头。
说道,“为什么不将那个处理掉,反而放到随时都能见到的地方。”
沐乐眸色暗了下来,扯着嘴角说道:“这可是出自帝王之手的利箭,丢了怪可惜的。”
“沐乐,你···”
“将军不用担心,晧临已经没有我可以在乎的人了,也不会透露半分情报出去。”沐乐一脸正色的说道。
白州燕颔首:“我知道。”
要是害怕她透露军情的话,就不会告诉她这些了。
沐乐松了口气,笑道:“可有酒?今夜理应喝两杯的。”
白州燕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给自己倒了一杯,道:“你还有伤,我替你喝两杯。”
沐乐:“额···要不要这么无情啊,居然挡着我的面喝酒,完了还不让我喝。”
说着就要上手去抢,白州燕拿着水囊的手往后撤了一些,沐乐扑了个空,正好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身子一僵,双双愣在了原地,刚走到门口的松柏,瞪大眼睛,赶紧转过了身子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就说嘛,将军对这个阿乐小姐不一样,看来将军这棵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松柏又折身回到了熬药的小炉子旁取取暖。
屋内,两人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沐乐尴尬的道歉:“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白州燕眼睛通红,咬着后槽牙隐忍克制的说道:“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
沐乐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正好撑在他的某处,动动手指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处的形状。
她弹射般的将手撤了回来,不过一个重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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