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寒煜递了一杯茶给安依澜,疑惑道:“什么念头?”
安依澜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想不起来。是一个很奇怪,很奇怪,却又很重要的念头。或许,缺少一个契机,让我想清楚这个念头是什么。”她见初柳走了进来,朝她招了招手:“初柳,一会儿我开个方子,你让府里的人都喝一碗。”
采春和初柳在府里走动,接触的人很多,具体接触了哪些人也不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给府里的人喝下解毒的药是最稳妥的。
初柳已从采春那听说了整件事,同样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笑呵呵的福了一礼:“有小姐在,便是奴婢中毒已深,小姐也能帮奴婢解毒的。”
安依澜失笑着帮初柳把了脉,确定了她和采春中的是同一种毒:“你查查,这些日子你和采春接触了哪些奇怪的人,或者是吃了什么不常吃的东西。对方给你们两个下了毒,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是。”初柳福了一礼,拿了药方便退了下去。
安依澜的眸色微沉,声线染上了丝丝的肃杀:“寒煜,我怀疑,对方不止是要针对我。采春和初柳在府里走动,接触
她们的人很多……”
崔寒煜宽慰道:“宝宝,这是不可能的。假如,丞相府出现多人死亡,那势必会引起朝廷震动,这对幕后之人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
“此事交给我处理。”他把人圈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乖,不会有事的。”他转移了话题:“魏王昏迷了。”
他深邃的眸底满是阴戾和狠辣,是谁下的毒,他会查清楚的。
没人能伤害宝宝,便是他也不能。
安依澜如何不明白崔寒煜的用意,毫无头绪之下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昏迷了?”她的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心情好了几分:“魏王的底子还挺不错的,居然这么久才昏迷。魏王府有何动静?”
崔寒煜的薄唇勾起一抹凛冽的弧度,眸光极其危险:“我吩咐魏王府的府医向平公公提议,冲喜!”
“等等……等等!”安依澜惊悚脸的望着崔寒煜,语调微高:“魏王府的府医是你的属下?!”
寒煜的属下到底有多少?
随随便便冒出来一个人,也是寒煜的属下。
她真怀疑,他是什么势力的老大。
崔寒煜看到安依澜的那副样子,轻笑出
声,嗓音愉悦道:“我的秘密有很多,宝宝想知道吗?”
安依澜的眼角一抽,眼神防备的盯着崔寒煜,用力的摇着头:“不!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便是再蠢的小白兔,也不会傻傻的送到大灰狼的口中的。
这只大色狼打的什么算盘,她太清楚了。
崔寒煜眉眼温柔的凝视着怀中不满的小女人,在她的眼睑落下一吻:“三日……应该说是两日后,崔丹秋出嫁,到魏王府冲喜,这也算是逸亲王府对她的最后一点儿亲情。”
安依澜丝毫不同情崔丹秋,淡漠的嗤笑一声:“崔丹秋也是一个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的人。她不会心甘情愿的嫁入魏王府的,少不了要闹腾。”
如果崔丹秋乖乖听话,逸亲王府是不会亏待了她的,也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
偏偏,崔丹秋非得闹腾着要当嫡女,得到自己幻想的一切。
这个世界,不会围着谁转的,便是皇帝也不可能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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