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丹恒的语气带有半分迟疑,唤出了这个名字。
“我原以为你还会向以往那样叫我小白呢。”
白衡耸了耸肩。
说来也巧,白衡名字的发音和白珩类似。
因此在那些年岁里,白珩主动提出了干脆以后大家称呼白衡为小白。
反正白衡的年纪在这些人里最小。
当然,那时候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称呼白衡。
就比如镜流,她一直喜欢直呼其名,或者管白衡叫做孽徒。
“我不是他。”听到白衡谈及从前,丹恒皱起眉眼,道: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白衡的意料。
“嗯,抱歉......我知道你是丹恒,而非丹枫。只是你依旧认得我,唤的出我的名字,难免让我想起故友。”白衡的语气中有几分强加的释然。
他是那段历史的亲历者,云上五骁,那段旧事虽已化作一潭浑水,贸然提及,只会徒增不快。
只是对于他来说,有些事情始终不易释怀。
若是还有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七百年前的几人能够重聚在古海鳞渊之前。
正如七百年前那个躺在古海之水中的少年所说的醉后呓语那般:
【要是哪天我真和镜流师尊完婚了,丹枫,你要给我当一天坐骑!应星,你给我当婚车司机,景元元,你管我叫师公!白珩姐就给师尊姐姐当伴娘,哈哈哈哈哈,你们都得给我随份子,哈哈哈哈哈!】
白衡依旧记得,当他酒后说出这份暴论后,镜流让他整整一周没下了丹鼎司的床。
只是,七百年后。
他真的要和镜流完婚时,云上五骁,却再难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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