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宏刚睁开眼,觉得浑身都酸疼,特别是两腿之间那处,有种用力过度,很是疲乏得酸软感。
“啊啊,陆大人,这三日都不见你上朝,原来你在这里逍遥快活,亏得皇上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派羽林卫找你,你如此荒淫,如何对得起皇上?”
只见门大开着,陆成宏的几个同僚对着他指指点点。
陆成宏大怒:“你们少血口喷人,我如何荒淫……”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攀了过来,“陆郎,来呀,继续快活呀……”
陆成宏扭头看向手臂的主人,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他大惊,把人往床里面一推:“你是谁?”
妇人被他推的磕在床柱上,额头上红了一大片,再抬头一脸泫然欲泣道,“陆郎,奴家这三日都和你在一起,你昨日还许诺会把奴家纳入府中,怎能说话不算话,今日就变卦了呢?”
“不可能,我明明是被那逆……”他本想说刚刚被逆女打晕,怎么再醒来就三天后了?
但又怕同僚们问他为什么会被女儿打晕,那理由没法儿对外说。
陆成宏只能临时改口道:“什么三天?本官根本不认得你,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妇人泪水流得更厉害了,“陆郎,你……你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夸奴家伺候你很舒服来着,怎么今日就这副嘴脸,你不会是想吃了不认吧!”
陆成宏那些同僚看到妇人从被窝里起身,露出白皙的胳膊时,就都捂住了眼睛,但没有一个有出去的意思,纷纷都竖着耳朵听。
这会儿听到那妇人爆出这么惊爆的内情,都忍不住从手缝中看两人。
见床上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才放开捂着眼睛的手,纷纷跟着劝起来。
“陆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和这娘子有了肌肤之亲,就把人纳入门吧。”
“是啊,陆兄,虽说你这般做有失体统,但既然占了人家娘子的身体,该给人家个说法才是。”
还不等陆成宏说话,就听妇人哭着控诉,“陆郎,我已经答应你回去就和夫君和离,你怎能如此冷酷,如此无情?”
围观的众人:“……”
现场有一瞬的寂静。
这,这就有些炸裂了,堂堂朝廷命官居然和有夫之妇苟合,这是不想要那顶官帽了吧!
要知道当今律令中有一条就是,为官者不可与有夫之妇有苟且,一旦查出,定严惩不贷。
陆成宏显然也想到了这茬,色厉内荏地看向妇人:“是谁派你陷害本官,你快如实招来,否则本官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郎,是奴家看错你了,奴家走就是!”
妇人用手帕掩面朝门口快步跑去,挡在门口的众官员纷纷让开道路。
陆成宏气得咬牙切齿,“站住,你往哪里跑,回来说清楚!”
可惜,那妇人腿脚特别好,等陆成宏应付完同僚追出去,已经不见那妇人的踪影了。
与此同时,在这庄子的另一边,陆夫人刚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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