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什么?
又还敢说什么?
镇抚当然知其顾虑,但他没打算就那么放过赵县令。
“大人既无确切证据,又如何敢凭人一面之词就要治人罪的?”
赵县令:“……”
谁特么知道这里还有一位祖宗啊?
他准备了有证据,但他敢拿出来吗?
“我们当然有证据!”
突然,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
在场之人齐刷刷看了过去。
是何保荣!
赵县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蠢货!
“闭嘴!”
何父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狠狠地瞪了何保荣一眼。
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
现场情况明显不对,连赵县令的气焰都低了,这蠢货还上赶着凑上前去。
找死吗?
“既然有证据,便拿出来吧。”镇抚沉声道。
“爹……”
何保荣看向何父,示意他去拿证据。
早就准备好的物证,有几个受害人的签字,只要呈到公堂,铁证面前,便是范毅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想护黎家父女,也护不住。
“没有物证。”
赶在何家父子再有动作前,赵县令开了口。
他说:“这一次,是本官草率了,镇抚接着审吧,若是黎家父女真没问题,便放了吧。”
心中很是不甘,但他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
何父皱紧眉头。
何保荣瞪大双眼。
何家家奴皆不敢置信。
老太太及其儿子更是浑身一颤。
“既然赵大人没有证据,那么……”镇抚看向身边人,道:“去把证据和其他证人都请上来。”
其言一出,赵县令,何父等人心里皆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很快,衙役去而复返,他的手中拿着好几张纸,纸上写满了字。
在其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
而这些人,才是昨天真正见证了事发经过的。
至于外面那些,有何家安排的带节奏之人,还有些就是根本不清楚事情全部,像墙头草一样左右摇摆的百姓。
“大人,我们昨天就在现场,可以做证。”
“我等也能做证,即便是告上府衙,告上京城,我等都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非虚。”
“事情是这样的……”
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把事情真相还原。
站在衙门之外带节奏的悄然后退,墙头草们则是面红耳赤,再不敢多言。
镇抚紧接着抖了抖几张纸,道:“这里是何父写给何保荣的信,让他想办法将蛋糕和面包的配方弄到手,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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