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烧熟了?我滴妈,又不是二手月季冬天在大东北开演唱会,这怎么还冒烟了呢?”
高仙芝放好药碗,没听清云华说什么:“公主?怎么了?”
云华指着床上昏迷的人儿,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高仙芝顺着手指的方向,发现宫烨头上冒起白气,便握住他滚烫的手腕,凝神把脉。
皱眉放下手,捏开他的嘴,仔细检查舌苔、舌根和舌下,其他还好,就是舌下竟然是肿的。
“怎么样?严重吗?”云华在床头学着小灵芝的样子认真打量,但毕竟不是专业的,瞧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该注意什么。
高仙芝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这种情况下应该舌根肿痛才对,可为什么宫掌院是舌下呢?”
“舌下肿了?”云华悄悄地用小碎步挪到高仙芝身后,抬手捂住嘴,不会吧?不会真是她造的孽吧?
她给亲肿了?
不可能!
万一昨天她离开军器院之后,小清新和别的女人亲的呢,很有可能,一定可能,对,就是这样的。
“按照舌下肿起的程度,应该是昨天未时开始的。”
“轰!”云华裂开了。
醉酒不可怕,失忆不可怕,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后一帮猪队友帮你回忆,更可怕的是还帮你记录。
昨天未时,不就是下午1点到3点嘛。
那时候她正好在军器院,而且军器院里没有女人,而且军器院是5点下班,而且......
云华看向还在研究病情的高仙芝,可惜地摇了摇头,这水平当什么太医啊?你当法医得了呗。
啊不对,古代不叫法医,叫仵作,高仵作!
云华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汹涌澎湃:“那现在怎么办?”
高仙芝对着宫烨头上还在不断升腾的白烟有一些失神:
“如果是昨天未时开始的,那就不完全是因为昨晚吹了凉风,臣发现宫掌院心气郁结,忧思过度,想退烧的话......臣这就去修改药方。”
待高仙芝走远,云华开始对着蓝天祈祷:
“白素贞和小青,我原谅你们了,原谅你们两条四川的蛇,为了个浙江的男人,和一个河南和尚打架,最后水淹了江苏。
我不生你们气了,你们不是会医术吗?保佑小清新快点好起来呗,我估计他是被我吓到了。
只要他好起来......只要他好起来,离开他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循序渐进一些,最多亲脸,他想亲嘴,我都坚决不满足他,行吗?”
求完神仙,云华指着不断升腾的白气,恶狠狠地命令道:
“我跟你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从他身上下来!”
白气还在不停地冒,云华咬咬嘴唇,没辙了,真的没办法了。
她扑到宫烨身边,纠结得一脸阶级斗争:
“要不......咱试试黄桃罐头吧?黄桃罐头神,保佑每一个发烧的孩子!墙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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