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东部离海岸线不远的一处森林。
漫天大雾遮挡住了晨曦,让笼罩在大雾中的木叶忍者仿佛还身处黑夜。
再加上两个队友被一根钢丝从胸膛穿过,挂在树上的可怕景象,那恐惧的氛围就拉满了。
猩红的鲜血带着还未消散的热气滴落在脚边,让他瞪大双眼,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
嗖!
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从侧方传来,木叶忍者刚转过身,苦无还未来得及格挡,就被一把,更确切的说是一根“针”穿胸而过。
亲眼目睹纤细的钢丝仿佛没有止境的从胸口进入,不断进入,而后倒在了鲜血之中。
“死前的恐惧,真是美妙的滋味。”
一个头戴雾隐彩绘面具,头上长着蓬松黄色长发的雾忍接住空中飞驰的特殊忍刀,手臂拉扯,无形的钢丝在虚空中荡起阵阵波纹,将上面的血水变成美丽又残忍的红花。
“你太磨蹭了,每次这么玩儿,迟早要出事。”
另一个黄色头发,挽着两个发髻,身体肥胖的像一座肉山的忍者从浓雾中走过来,看着木叶忍者被钢丝串成一串,吊在空中挂起的场景,有些头疼。
“你没发现人的情感会在死前集中爆发么?那种混杂着不同渴望、不甘、恐惧等等情绪的眼神,才是杀人的快感所在。”
栗霰串丸用手轻轻抚过手中的缝针,光滑的刀刃上看不到一丝血迹,只有模糊的倒影映在上面。随着他左手拉动刀尾的钢丝,吊在空中的血肉之躯被寸寸割开,仍有余温的鲜血顺着豁口涓涓流下,在他们尸体下方形成一滩血池。
“算了,你这种挥舞大刀的莽夫永远不会懂其中的美妙。”
栗霰串丸最后拉动钢丝,空中的尸体化作片片碎块,在血池中溅起一朵又一朵血花。
“我只是提醒你,最近来的这群白眼珠子和宇智波不同,雾隐之术对他们作用不大。”
西瓜山河豚鬼如同身宽体胖的普通胖子一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无视了栗霰串丸表演的艺术。
“嘁,也不知道水影在想些什么,直接集结我们忍刀七人众正面杀过去,早就把这群中看不中用的日向一族杀了,偏要等什么时机。”
说虽然说得爽快,但想到遭遇伏击的可能,栗霰串丸还是收回了飞舞的钢丝。
“不敢玩儿了?那就赶快处理了,去找其他木叶忍者吧。”
一个头上裹着白巾,棕黄头发和胡须被珠子收束到一起,左眼被黑布蒙起的忍者从树上跳下来,像砍刀又像卷轴的奇特忍刀被他扛在肩上,裹着白布的刀面上一张张刻画着“爆”字的起爆符格外醒目。
“我会有不敢的?”
没有理会栗霰串丸的狡辩,无梨甚八手腕一抖,爆刀上的卷轴瞬间展开,起爆符不要钱一样洒向空中。
“我说,你这动静才会引来追兵吧?”
西瓜山河豚鬼和栗霰串丸见此场景,一刻也不敢在此处待下去,脚下查克拉爆发,化作两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轰隆隆!
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在森林中震荡,漫天火光带着碎枝败叶还有石子四下抛飞。
无梨甚八的大笑声从烟尘中传出,西瓜山河豚鬼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
身边有这样的队友,他们的乐趣自己没怎么体会到,但他们身上传递的喜剧精神确实很有看头。
作为守护血雾之里的黑暗,西瓜山河豚鬼常常感觉自己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他们格格不入。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个同样有着“正常”思维的白发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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