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友已经表态,自来也不想轻启战端,水门和鹿久一般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
大蛇丸沉迷实验室,不用管他,纲手回到村子都没见到过几次人,听说在赌场输了不少。
唯有团藏和加藤诚自己摸不准。
希望两个人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吧,他只想在退下来的时候留下的不是一个被战争破坏的千疮百孔的木叶。
这也算是他功绩的一部分。
“木叶艰难如此,确实不宜轻动兵革。我们还是再和三代水影沟通看看吧。”
“我,反对!”
话语刚落,猿飞日斩没有听到团藏的反对,反而是坐在末席的加藤诚带着怒容看向自己。
志村团藏同样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弟子,他都准备站起来反对了,没想到诚比他还要快。
反应过来后,团藏脸上久违的露出微笑。
这是后继有人,储君类我的笑容,他再也不用羡慕猿飞日斩了。
想到这里,团藏心里格外放松,靠在椅背上等着给弟子撑腰。
“诚,战争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儿戏,不要意气用事。”
三代火影捏紧了手中的烟斗,劝解道。
“火影大人顾全大局没有错,但我是根的统领,那些为了木叶默默牺牲的根部成员,是我亲手送到敌后的。他们流的血,受的伤,只为了能摸清敌人动向,避免木叶遭受无端损失。
如果早知道,敌人骑到头上拉屎,我们都不敢动弹。我绝不会让他们以生命为代价取回情报,白白送了性命。
不就是龟缩投降吗,谁不会?”
加藤诚没有因为说话的是三代火影,而给他好脸色。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跟着这样的领导能有什么出息。
他搞不明白,二次忍战敢大胆任用年轻人的三代火影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曾经的最强火影气度到哪儿去了?
反正,谁要跟他混谁去,他加藤诚绝不会用下属的血给这种人铸就丰碑。
“加藤诚,你太放肆了。”
水户门炎倏然从座位上站起,脸上涨成猪肝色。
被一个小辈教训,让任何一点贬义都被无限放大,而且加藤诚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什么叫吃屎,什么叫龟缩。
“放肆?我今天坐在这里是和砂隐、岩隐、云隐一刀一剑杀出来的。不知道水户门长老有什么功绩,能够坐在这里?”
“你……”
水户门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后辈居然质疑自己的功绩。
他可是跟随二代火影出生入死,经历过好多大战的老资历啊。
取得了,额,嗯……很多胜利。
“那你要怎么做?”
就在这时,猿飞日斩回过神来,原本亲和力十足的眼神满是利芒。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木叶的和平和地位从来不是退让得来的,而是一代代人用斗争用刀剑竖起来的。
雾隐既然有了不臣之心,就要打碎他的爪牙,杀我们一个人就要他们十个人抵命。”
杀气腾腾的话,背后是一片尸山血海,众人看他的目光仿佛看到了第二个忍之暗。
志村团藏双眼放出异彩,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默不作声,自来也和纲手眼中流露出担忧。
波风水门和奈良鹿久对视一眼,苦笑着微微摇头,好似早知会如此。
“好,你有种,那你一个人去打吧。”
猿飞日斩拿起烟斗,看了眼旁边就差鼓掌的忍之暗,狠狠抽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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