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芳芳一个人在飘,心依然会痛。
“我无法忘记你,你知道吗?这二十几年,你音讯全无的时候,我都以为你不在人世了。”
说起了曾经,陆芳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呜呜呜”地哭开了。
“我身不由己,没有身份,回不来。”
白建业看到陆芳芳又哭了,他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去了新加坡,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成了杀你的罪犯。”
陆芳芳又想起了那时依兰和林齐去报警找白建业的事来。
当时警察把她列为怀疑对象,连出门都受到了限制。
“对不起,我不是估计没音讯的。”
陆芳芳说的这些,倒是令白建业意想不到的。
在国内,自己竟然还被死亡过。
“建业,如果秀米跟林大哥结婚,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见白建业对自己的态度温和了起来,陆芳芳不适时宜地说。
“芳芳,我已经有艾草了。”
听到陆芳芳如此大胆的表白,白建业又心动又害怕。
“我不管,艾草她只是一个第三者。”
陆芳芳一听从白建业嘴里出来了“艾草”两个字,早已嫉妒得咬牙切齿。
“不要乱想了,回去跟李桢好好过。”
白建业伸出手拍了拍陆芳芳的肩膀,安慰着说。
见白建业伸出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陆芳芳立马顺势扑了过来,揽住了白建业。
“你们在干嘛?”
突然,依兰的呵斥声从巷子口传了过来。
白建业慌乱地推开路芳芳,惊讶地看着满脸怒气的依兰和满脸尴尬的周易走出了巷子。
见依兰和周易走了过来,陆芳芳死死地抱住白建业,不肯松手。
“见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两个人真是一般货色!”
依兰看了看揽住的两个人,朝他们淬了一口,厌恶地说。
“依兰,你听我解释········”
看着依兰拉着周易朝家走去,白建业掰开了陆芳芳的手,追着依兰和周易大声喊着。
“臭不要脸,死性不改!”
看到白建业追了过来,依兰回头厌恶地看了白建业一眼,恶狠狠地说。
听到从女儿嘴里出来的恶毒话语,又看到女儿那双仇恨的眼睛,白建业知道,他跟依兰这辈子想和好已经无望了。
“这个家,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依兰迈进了院子,对周易说。
“周易,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回上海。”
“依兰,不要冲动,听叔叔怎么说。”
周易看到依兰气得近乎扭曲的脸,怯怯地说。
“有啥听的?我妈跟艾草还没死呢。你看把她俩急的!”
依兰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随着“嘭”的一声,留下刚进院子的白建业,站在院子里凌乱。
“周易,我只是出门碰到了她,是她说到伤心处,就扑过来找安慰,我们没有什么的。”
见依兰气愤地关上了房门,白建业只好逮着周易诉说。
“我知道,我知道。”
听着白建业无力的解释,周易附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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