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边可能还要顶着魔族的压力,换一个作为魔界之灵的载体,指不定早在五年前就将魔界之门打开了,谢长安一直苦苦压制,却还是被这些人逼的差点控制不住。
九霄草那股熟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比任何清心咒都管用。谢长安的血色的眸子中映入身前维护着他的身影,理智逐渐回笼。眼前的人虽然还披着化形术的马甲,但他不用眼去看都知道那是谁。他上前从背后拥住苏木,眸中的血色在这一瞬间尽数褪去。
见他被阴冷的魔气冻的发抖,贴心的运转起火灵力。清越的声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道友,你来了……”
方才将要大杀四方的魔竟是心甘情愿被驯服。
苏木心疼的摸摸肩膀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手中剑握得更紧了。他冷眼对着众人道:“你们这些人,是非不分,以多欺少,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一句话让符峰长老闻言又喷出一口血,方才被他砍伤的弟子们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又因气血翻涌重新冒出血来。
谁敢把他怎么样?他都快把房顶掀了能把他怎么样?你好好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要救啊!
符峰长老元婴破碎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玉树重重叹口气:“这位小道友,这是我们无极宗的家事了,道友就不要参与了吧。”
苏木一愣,对啊,现在他带着马甲,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个陌生的散修。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谢长安扒着脸偏过了头,转眼对上谢长安狡黠的眸子:“道友不要看他,看我就好。”
这是在提醒他不要暴露身份。
谢长安对着玉树道:“我方才已经说过,早已与无极宗断绝关系,你们没资格对我问罪,如果再拦着我,就是与我为敌。后果就和那地上的人一样,懂?”
玉树笑容不变:“深有体会。”
“你们宗门的叛徒,你们自己去查,爱怎么查都行,与我无关。不过如果说你们忌惮我魔修的那股力量,也随时欢迎你们来挑战。现在还要拦着我吗?”
玉树笑意不减道:“不敢。”
场上的人虽然还有人想说什么,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先例让他们一句也说不出。
蓬莱岛的岛主是位长袖善舞的主,她懂得看形势,见形势已经稳定了,方出来打圆场,将顺水推舟的人情做到极致。
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结束。
挤满人的主事阁人群接踵散去,只留下一地残骸与伤员。
玉树用灵力为受伤的弟子医治。
耳边听到留下来搭把手的小姑娘们对方才没吃明白的瓜议论纷纷。
“方才那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发起火来那么可怕?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哎呀,不就是之前帮我们灭了魔修的英雄吗?听说好像之前是无极宗的弟子来着,后来被人冤枉了入魔的。”
“不过刚刚后面进来那个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啊?那么危险的场面,他一来,那人直接就变成小绵羊了。”
“该不会是道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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