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正色道:“奴婢确实不喜欢姚先生,就是不明白您为何如此对人家。”
许宜行得了答案,一时有些无趣,丧声歪气的回答:“你瞧他,都三四年了,跟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也不知用了什么长生不老药吊着,居然不分享给我,我能有好话么!”
“哦~”司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小姐是嫉妒姚先生看着比您年轻啊!”
“呸!你这胳膊肘往哪拐呐!”正欲往司琴身上掐两把,可惜她躲得快,欢欢笑笑,竟也没给许宜行“攻击”的机会。
“嫉妒谁呢?说来我听听。”门外忽有人推门进来,正是路安远,此刻满脸喜气,毫不遮掩。
司琴行了个礼自觉退了出去,把殿内留给两人。
“我怎么听见你们在讨论姚先生,他可来过了?”
许宜行看见他的眼色就知道这个醋精又发作了,故意站起身:“怎么,都把人家赶出府去了,还不放心,怕我跟他偷情啊!”
“你胡说什么。”路安远钳住许宜行,把头埋入她脖颈间蹭了蹭,亲昵之意尽显。
“被我说中了吧!”许宜行反手摸到他的脑袋,使劲揉了几下,揉散了原本簪好的发髻。“他来过了,还让我告诉你我身体已经好了,恭喜。”
“真的?”路安远惊喜抬头,激动地情绪溢于言表,不过还是紧追了两句:“要不让你的影四也过来看看,或者再找几位御医看看?”
“你连你自己的人都信不过啊?再说找御医,这几年什么皇后太后明里暗里来的御医还少?这不是都为你操心着呢么。”
“也是也是,要是让那些有心人知道了,又给我塞人。”心中所求终于被验证为事实,路安远的喜悦之情都有点带动到许宜行了,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重复自己娘的悲剧吧?
“夫人,真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外面的流言有多难听,不过也真是辛苦你了,吃了这么久的药,总算可以停了!”
“是呀。对了方才那个公公找你做什么?”许宜行的喜悦仅仅是维持了一会会,赶紧把话题转移了出去。
“父皇召见,不光我,还有几部重臣全部都在。父皇想要找一个人代天子劳军,这不是才商量去了么。”
许宜行转身从他臂中挣扎开来,面对着他一歪脑袋:“让你去?”陛下这几年实在征战颇多,幸而征战国也都是打了许久没有什么家底,倒显得大夏军队无敌,战功颇多。
若是真的说代天子劳军,那不就相当于默认在众皇子中地位特殊、相当于太子了吗?
路安远的脸色微微显得有些奇怪,有点自矜,有点得意但是又故意逗她:“那,倒是没有明说,只不过去商议了一下。你想不想让我去?”
“我只关心如果你去的话能不能带上我,这京城实在太无趣了,我想出去转转,三年前就没去成,如今若是有机会,我还是很想去的。”
“哦!”路安远做恍然大悟状,倒还真是忘了,当初她就想着跟自己去战场来着,这几年连出门都不多,肯定是闷坏了。“这个不难,若是父皇派我去,我必带着你。”
五块五毛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