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有心了。”大皇子终究是没有当场发作,只是重重合上盖子,让侍卫将盒子拿走,没有放在眼前。
“其实,今日还有一件事,我是想请大家替我揭幕下府前的牌子。”二皇子兴致丝毫不减,就像没察觉到厅中的异样一样。
说到牌匾,许宜行还真想起来了,刚刚进门的时候本该是大门的位置上并没有挂匾,只是用红布盖着,原来是在这等着。
四皇子最识趣,还和从前一样,从来不让场子冷掉:“好呀,二哥快带我们看看你的新匾吧!”
二皇子拍了两下手,就有两名家丁一左一右举着一个硕大的牌子,从厅前走了进来,经过了所有的客座,一路走到主座前,才在二皇子的手势下,转了个身将牌匾面朝大家。
二皇子从主座走下来:“诸位,请看!”然后一手掀开上面的红布,六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敕造泣北王府。
“额。。。”这已经是许宜行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对二皇子的所做所为感到莫名其妙了。
厅中众人,原本还有很期待的,看见匾额,也都微微变了脸色。
“怎么了大家,这字不好吗?”二皇子站在匾额旁边,像是炫耀新衣服一样的给大家展示,却没有几个人敢回应。
大皇子腾的一下起身,直接就要离去,却被二皇子拦下了:“皇兄!酒宴还没结束呢,怎么好先走?”
大皇子转身,义正言辞:“迟晏,你狂悖了。你可知‘敕造’二字,只有父皇亲自下旨建造的府邸才能用这两个字吗?”
这还是许宜行第一次听见二皇子的名字,怪好听的,于是悄声询问路安远:“是哪两个字?”
“别乱说话!”
大皇子的质问场上人人都想说,但是都不敢,也就只有他了。
谁知二皇子不以为意:“对啊,我这府邸这就是父皇亲自下旨并且改造的,用敕造有何不可吗?”
大皇子分明听出他钻了语言空子,但是却想不到还嘴的理由,只能红着脸继续问:“那么泣北王呢,父皇何时加封你为王了?”
二皇子走上前,依旧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皇兄!你还不知道吧,今早父皇召我,吩咐了以后泣北境内的银钱铸造权全权归我,而且大家都有封地,不都是王吗?您明明也可以在府前写蓟州王府啊,可是您不乐意啊!”
二皇子这话钻的漏洞,是明显的职级错误。
从实际情况看,确实每位皇子都是自己封地的王,可是泣北王府一出来,不知道的人就会以为二皇子已经被封了王爷之位,一字之差,含义大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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