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梦南熟练地搭上童锦兮的肩膀,问:“小师妹为何还不走?两场比赛之间的间隔可没多少天,不抓紧时间小心赶不上第二场比赛。”
童锦兮不着痕迹地抖落他不安分的手。
她可是女德标兵,才不会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亲密举动。
她要给足槐南安全感!
“人员配置不齐,急什么。”
柯梦南奇怪,挨个数过。
主攻的童锦兮、主奶的禹羑、动嘴的自己,还需要啥?
童锦兮勾起一抹坏笑,不怀好意地看向远处的一个人,道:“不是还差一个诱饵吗。”
柯梦南顺着童锦兮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为这倒霉蛋默哀两秒。
童锦兮信步走到迎天宗的那块地盘,挡住他们离去的道路。
苗悲秋皱眉,上前一步,嫌恶之情流露于表面,连句话也不愿和对方多说:“找谁?何事?”
食指直指苗悲秋,童锦兮脸上笑得和善:“找你的,要求你来履行赌约。”
叶汐恒蹙眉,常年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责备:“师弟,你参赌了?”
苗悲秋对童锦兮虽态度恶劣,但面对崇敬的大师兄,他还是恭恭敬敬接受教导:“抱歉,大师兄。”
“回去,门规抄三遍。以后不可再赌博。”
迎天宗穷。
长老,没有。养不起。
是故所有弟子全是由宗主予筠亲自教导。
可宗门上下百人,单一个予筠也照顾不过来,所以照顾年幼师弟师妹的活就全落在了大师兄头上。
在场的迎天宗亲传,可以说全是经由叶汐恒拉扯带大。
叶汐恒要罚他们,是天经地义,无一人不心甘情愿。
苗悲秋老实答道:“是。”
叶汐恒欣慰点头,带着剩下三个亲传绕过童锦兮离开。
临走前,老父亲的心态又出来作祟,不放心地再声叮嘱:“既然这次赌了,就该愿赌服输,输了什么,自行还清,不可留下因果。”
“悲秋明白。”
叶汐恒走了,剩下个童锦兮,苗悲秋哪儿会对她装乖,立即换上了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不耐烦地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童锦兮不在乎对方态度,脸上仍旧笑眯眯的:“除魔修,现在就上路。”
苗悲秋不知道对方打什么主意,但就除魔修这种事,他也不会拒绝。
苗悲秋踏上佩剑,居高临下地说道:“去哪儿?”
童锦兮给身后使了个出发的眼色,御剑在前带路。
“先去杭家旁系的府邸,听听这事件的详细情况。”
四人全速飞了一天一夜,终于是在翌日黄昏前到了城门口。
虽然临近城门关闭的时间,但如若是平常,稀稀拉拉的多少也会有几个进出城门的人。
可四人到时,周围只剩满目萧条。
就连守门的官人,也只剩两个来看大门。
守城人估计也是没想到这个时间了还有人进城,不自觉劝告:“外乡人,如果你们有要紧事必须今日进城,你们得赶紧找个客栈,不要出来。如果没有要紧事,那我劝你们最好到邻城住,明日再早点来。”
柯梦南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径进了城:“多谢提醒啦,好心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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