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家父子惦记的顾壁一脸阴沉的坐在顾家老宅里。
似乎想不通好好在家的人怎么会失踪,就连放在宗祠后面的虎符也跟着不见了。
“再去查”到底是谁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
他一定要稳住,歌儿刚生下嫡子,顾家不能出事。
面前的几道黑影瞬间消失,顾壁颤抖着手想要端起面前的茶,他这心里总是难安,总感觉儿子出事了。
到底是谁让顾家一夜之间从定安城里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虎符现在到底在谁手里,脑子里闪过李利和江宴两张脸。
还有在后宫里宠冠后宫的李霜霜,手心里的杯子应声而碎。连带着血红流了一地。
宣王府那个女人把李利和皇室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让他腹背受敌。
顾家的探子把京城翻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顾壁不得不给皇后留下一封信,想办法回边疆。
现在虎符不在他手上,他必须回去稳住
宫里面顾歌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终于确定有人对顾家动手了。
现在有机会对顾家动手的就只有宣王府,,,和皇上。她最不愿意的事还是发生了。
“啊,,啊,”床上的二皇子睡醒开始哭闹。
顾歌看过去,她不知道生下他对不对,是不是因为她生下嫡子这是他对她的警告。
吩咐奶嬷嬷“看好
奶嬷嬷应声“是”
转身去安排,她这眼皮最近一直跳总觉得是要出大事。
……
最近天气愈发的冷了。
寒冷的冬季让所有人都换上了厚厚的袄子,条件好一点的还会在袖口领口加上一层毛茸茸的兔子毛,狐狸毛。
深夜一辆马车停在了宫门口,江蔓抱着汤婆子看着打开的西华门。
李大吉早就等在了那里,“姑娘跟着运送食材的车走就好。”
一行人分散开来,芳嬷嬷跟在江蔓身后左右环顾,见例行检查的人没有过来询问。
直接把人放了进去,就知道内务府应该提前打过招呼的。
戴着厚厚的白色斗篷,老远就看到提着灯笼站在门口的人。
加快脚步往厉沉面前跑,厉沉也提着灯笼往上迎。
芳嬷嬷见两人这个阵仗,扭头想要先找地方避避,可两边都是墙明显没有洞给她钻。
她以为的小别胜新婚的香艳画面没有出现,两人很是规矩的进了院子。
屋子里滚烫的炭火,炉子上烧开的开水,江蔓撑着手从塌上爬起来。
盯着厉沉嘴唇边缘,胸口耳廓上的红色口汁,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
“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为了让这口汁更红,她在里面加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朱砂。
厉沉觉得现在让他死他也是愿意的“别擦了”
等会儿又蹭的到处都是,还不如去后面洗来得快点。
江蔓拿着帕子在敞开的胸口上使劲儿搓了两下,直接把帕子砸在他脸上“毒死你得了”
擦个口汁的功夫都等不了。
厉沉抱着人往后面走“去后面洗”这也算是接风洗尘了。
天上飘洒的雪花在半夜为皇宫穿上的厚厚的衣服。安平半夜冻的直哆嗦。
他们刚到,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去内务府领冬被,手脚冰凉他只觉得脚都要冻麻了。
那双有自己思想的脚试探的往安怀被窝里面伸。
忽然眼神一暗“安怀你他娘那里来的汤婆子”为什么他没有。
那个相好给他灌的汤婆子。
安怀叹气从被窝里面推出来两个给他没好气道“给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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