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体要是现在就起来走动,肯定伤口会裂开,只能养着不动。
“卧床静养,四个字明白吗?”她看着他们这些人,用中文一字一句道。
秦霄皱眉扫她一眼,他做事还不需要一个陌生人说教。
“去准备。”
“是。”
阮年气笑了,不听话的病人伤口裂开疼的是他,遭罪的也是他。
“请便。”阮年也不再拦他,随他折腾。
在秦霄看来这点伤不算什么,又死不了。
他以前受过更严重的伤不照样第二天忍着痛,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这样的人,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只要没死透第二天醒来就又是一条好汉。
阮年默默的站在他们身后冷眼瞧着。
就作吧。
秦霄在业焜的帮助下穿戴好西装,站起身来,刚走一步脸色白了下,闷哼一声。
呵,伤口肯定裂开了。
业焜求助阮年。
她冷冷淡淡
“他不要命,我有什么办法?”
“阮医生,你帮帮忙啊。”
阮年放下杯子,从袖口里拿出一块包裹好的布。
打开里面都是细长的银针。
还好原主还学了中医,针灸。
几根针扎下去,阮年暂时封住他伤口周围的神经,可以让他没有那么痛的痛觉。
“不过该流的血还是会流的。”阮年冷着脸收回针。
他们最好十分钟能把事情办完,否则只会加重病情。
欧文从昨天晚上被关到现在,昏暗的地下室总算不用待了。
他有点狼狈,头发乱了,黑眼圈加重都快要掉到下巴,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不过他的情绪还是比较激烈。
欧文被拖着来到书房,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脏话骂的很难听。
“业,你们给我等着。老子早晚要杀了你们。”
“哦,你想杀谁?”
欧文看到书房里站在窗口的男人,他缓缓转过身来。
对方看起来,完完整整,能走能动,一点也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
对上老大冰冷的眼眸,欧文他有一瞬间的紧张,下意识抿唇。
“老、老大。你在啊,那小子怎么一直拖着不让我见你,你看这...”
欧文搓了搓手。
“业焜只是传达我的命令,我说了不见任何人。你是听不懂话吗?”最后的语气可是很严厉了。
“我是担心你,他们说你中枪受伤,所以我赶紧过来看看。”
老大又戴着那个面具,遮挡五官,他看不太清楚老大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感到紧绷。
“是吗?”秦霄笑了声,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甚至拿出一瓶酒。
倒了一杯。
欧文看清楚酒的标识,冷汗直冒,是他昨晚喝的那瓶俄罗斯烈酒。
他咬着牙,十分恭敬
“老大,是我逾越,我错了。”
但他同时还认真瞧着对方,到底会不会把手里酒杯里的酒喝下。
这可是来自俄罗斯的烈酒,要是他真的重伤喝下这酒不可能没有反应。
秦霄冷笑,如他所愿,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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