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听兄弟一句劝,我这个师妹啊,是个有本事的,虽然知道你们找了她二十年,现在找到了,想对她好,想补偿她,但是你也别跟的太紧了,毕竟前二十年我师妹都是自己过得,你这么个跟发,也不怕把人吓跑了。”
道理阮逸尘都懂,可一想到她丢了二十年,吃了二十年的苦,自己这心里就疼的厉害,恨不得把人揣进兜里,走哪带哪,给她自己做的最大的庇护。
“还有啊,我师妹在沪上是有买卖的,不得不说不亏是你们阮家人,做生意还真是一把好手,她现在也算是一个隐形的小富婆了,所以啊,别太紧张,我师妹你妹子她不傻,她知道那姓谢的对她图谋不轨,师妹一定会注意他的。”
闻言阮逸尘好像一只得意洋洋的大公鸡似的,仰着下巴笑的一脸得意:“你不看看是谁的妹妹,我阮逸尘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是个孬的。”
瞧好兄弟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林谦和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和一个妹控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的火车站,阮竹阮秀夫妻俩,还有几个彪形大汉,顺着人群来到了火车站出口。
看着繁华的沪上,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的咽了咽唾沫。
“我哩个乖乖,这沪上的马路比咱们南阳可宽多了,还有这么多小汽车,这里有钱人是真多啊。”
看着妻子那没出息的样子,阮竹默默的朝一旁挪了挪,生怕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她认识似的。
同时心里忍不住想起面容姣好,一身白大褂的阮锦,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的话,她绝对不会做出这么丢人的举动。
看着身材干瘪脸色蜡黄的阮秀,阮竹懊恼的摇了摇头,自己当年怎么会着了她的道,让自己这辈子痛失所爱。
这一刻阮竹很想转身离开,回南阳和她离婚,娶自己的白月光。
可想到阮贝,虽然自己不爱自己的妻子,但阮贝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他实在没办法对女儿见死不救。
但同时他也打定了主意,等救出阮贝之后,他要和这个女人离婚。
此时被沪上的景象迷了眼的阮秀,并不知道身旁的丈夫,正在心里盘算着,要和自己离婚的事情。
“我打听到了,那个小贱蹄子读的是做药的大学,就她那样能做出什么好药来,咱们赶紧去把人带走,也省的让她做药祸害其他人。”
身旁的几个人,听了她的话,都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
什么叫做药的学校,明明是一所高等学府,怎么到了这娘们儿嘴里,瞬间变得那么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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