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要求易柯庶一辈子都没听过。
他非常自然的在脑中计算出来了一个等式:
他们这些名门正派大量收徒;
教授的弟子成为保真妖人;
他们庇护成为保真妖人的弟子;
没加入保真的人继续收徒;
继续有弟子加入保真。
得出结论:
他们收徒,就是为保真提供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
好的,逻辑梳理完毕。
开干!
怎么对付的保真妖人,易柯庶就开始怎么对付这些“持续为保真输送新鲜血液”的门派。
你收的那些弟子有亲人吗?
门派传承这么多年,有不少人脉吧?
你们不像保真妖人那样四处飘荡,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吧?
于是,江湖上再次掀起了腥风血雨,只不过这次遭殃的是正派。
更有意思的是,易柯庶开始对付这些正派的时候,居然还发现了不少保真的妖人也偷偷摸摸的来帮忙。
按他们的说法则是:
“半边刘是杀了不少保真的人,但是没来杀我啊;可是这些鸟毛正派以前可是没少针对过我。”
“以前想报复这些门派都找不到机会,现在当然得趁着他们自顾不暇给他们一下子了!”
“给他们一下子之后跑了,那不就赚了;要是没跑掉,那也不亏!”
“以前我们保真都是被正派追得跟老鼠似的到处跑,现在轮到他们被人围攻,这么好玩的事儿不掺和一下,我们还叫什么保真?”
对此易柯庶还能说什么呢?他当然是来者不拒了。
于是乎在正派们的地界上就有了非常奇特的三方混战。
正派对易柯庶这一方的人傀缩手缩脚,而对保真妖人重拳出击。
保真妖人遇到人傀也是能躲就躲,毕竟杀了也没啥成就感,不光白白浪费体力,被一个缠上了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傀涌过来;而碰到正派的人却是死斗不休。
易柯庶这一方就简单多了,双方都是他的敌人,真真正正是来者不拒。
遇上谁,他就杀谁。
当然,灭掉这个门派之后,易柯庶还会非常守信用的去灭掉那个叛徒。
江湖中人再次见识到了半边刘那莫名其妙的脑回路。
挑起三方混战,是为了灭掉一个门派;而灭掉这个门派,只是为了杀一个人!
你特么直接去杀那个人不行吗?我们又不拦着你!非得在这脱了裤子放屁。
易柯庶则是表示:不行。
他就要让事情按照它的本来面目进行!
事前跟你们好好说,你们一个个不当回事儿;等我跟你来硬的,你们又开始觉得我过分了。
那我过分就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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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易柯庶搅得正派也不得安宁的时候,留守在阴山的那具人傀,见到了浑身是血的陈郁。
此时的陈郁,一看就经历了一场恶战,满身上下都布满碗口大小伤疤、就连神智都有些不完整了。
他整个人恍恍惚惚,走两步就会来一个平地摔,几乎是半走半爬的回到了阴山。
见到易柯庶人傀的时候,他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紧走了两步,牢牢的抓住人傀的衣角,如呓语般喃喃的道:“阴山派,绝了。”
正德一个人不太可能全灭阴山的所有人,估摸着是叫上了他这些年来在保真认识的那群狐朋狗友。
阴山派如果没给他这三年对法术和人脉双重发育的时间,趁早的时候解决他,想必也不会落到这个结局。
人傀听后,伸手打开他的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向远处走去,只若无其事的留下了一句话:
“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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